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劈頭看過來的大刀,還不等她出手攔截,麵前忽然出現一道修長的身影:“大膽狂徒,竟敢傷我神醫穀的人!”
說話間,一個白衣飄飄相貌絕美如同謫仙的男人從天而降,直接將秦鶴的攻擊擋了下來。
男人鶴發童顏,看上去不過雙十年華,可一頭雪發卻尤為紮眼。
秦明遠死死抓住靳青的衣領,他認出這人便是神醫穀穀主夏陽子。
靳青:“...”她是不是被人保護了。
攔下秦鶴的攻擊後,夏陽子轉頭看向靳青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,終究化為一聲長歎:“回來就好!”
一彆十年,沒想到此生還能再見到這孩子。
看到夏陽子懷念的眼神,靳青:“...”親,彆看我,秦鶴準備過來砍你了!
就像是在印證靳青的想法一樣,隻見秦鶴將手中的大刀橫在身前:“按照約定,神醫穀不可管江湖之事,穀主現在這般作為,怕不是想讓全江湖對神醫穀群起而攻之。”
夏陽子看著秦鶴微微搖頭,臉上依舊是一片雲淡風的模樣:“秦鶴,想容原本就是神醫穀的傳人,
當年,你驅使秦康博那頑童將想容騙走,無非就是想要我神醫穀的傳承,以便奪取我神醫穀資源。
那時想容自願離開,我們不會阻攔,可如今想容既然回來,便仍是我神醫穀的人,你莫與我胡攪蠻纏。”
707:“...”這人的原則性有些奇怪啊!
靳青將秦明遠從背上抓下來,在對方手裡塞了把瓜子,讓秦明遠給她扒瓜子仁。
還打不打,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。
秦明遠蹲在身邊,一邊給靳青扒瓜子一邊看熱鬨,之前的幾世,夏陽子都早早死去了,秦明遠與對方的交際並不算多。
因此秦明遠過去並不知道,這夏陽子竟是個話癆。
聽了夏陽子的話,秦鶴似乎非常暴躁:“夏陽子,你神醫穀隱藏了多少秘密你自己知道,你可敢告訴大家你今年究竟多大年齡。”
夏陽子聞言微微蹙眉:“我有秘密是我的事,與你有和乾係。”
707:“...”終於明白是哪裡出問題了,這人似乎不大會聊天啊!
兩人你來我往的說了半天的話,秦明遠打了個哈欠往靳青身邊靠了靠:好累啊,誰來管管他,他身上還帶著傷呢。
靳青則是歪頭斜眼的看著還在的場上逼逼叨的人,這兩人在相親麼,怎麼聊的沒完沒了。
就在靳青無聊到極點時,忽聽秦鶴大吼一聲:“夏陽子,我今日便讓你看看我合刀門刀法的至高奧義人刀合一。”
夏陽子剛打算說他不想看,卻見靳青忽然一抬手,一個小木球向著秦鶴飛了過去。
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,周圍的山頭都跟著動了動,秦鶴所在的位置變成了一個大坑,而秦鶴本人則連個渣都沒留下。
對於這樣的事,秦明遠顯然已經習以為常。
隻見他繞過大坑快步跑到那兩匹受驚的馬旁,伸手拉住韁繩聞聲安慰:“彆吼彆叫,不然娘親一定吃了你們。”
經過一年的相處,秦明遠對靳青的脾性也有了一定的了解。
在他眼中,似乎就沒有靳青不吃的東西。
在秦明遠的安撫下,那兩匹馬竟當真安靜下來,順從的跟著靳青往神醫穀裡麵走。
夏陽子臉上露出一抹疑惑:他想不通靳青究竟是怎麼做到的,好好的地麵怎麼就炸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坑。
其實他們平常在煉藥的時候,也會發生炸爐的情況,但那種威力遠比剛剛的爆炸小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