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勒得快要斷氣的靳不屈非常蛋疼,他隻不過就是跑過來取個藥而已,怎麼就被靳青抓住了,還被按在這裡偷窺夏丙治病。
他完全是被迫的好不好。
靳青伸手拍了拍靳不屈的腦袋,先做了一個插眼的動作示意靳不屈安分點。
隨即,靳青一邊將靳不屈的脖子夾好,另一邊又將兩根手指放在自己麵前,做了一個向兩邊分開的動作:“你打算用哪隻眼睛看。”
靳不屈:“...”艸,專挑痛腳踩,老天爺為什麼不降下一道雷劈死他娘。
見靳不屈氣鼓鼓的不說話,靳青索性伸手捂住他的一隻眼睛:“要不你用一隻眼睛看,肯定不重影。”
靳不屈微微沉默了下,隨後迅速暴起去拉靳青的頭發:“老妖婆,我跟你拚了。”
靳青也不甘示弱的跟靳不屈扭打在一起:“小犢子,同歸於儘吧!”
屋中正在看病的夏丙:“...”誰家偷看的會鬨出這麼大動靜,他想裝成不知道都不行。
屋中正扭扭捏捏接受檢查的男人:“...”神醫穀的人怎麼這麼奇怪。
自打夏乙成了神醫穀賺錢最多的人,夏丙心裡就一直憋著一股勁。
明明大家都是醫生,憑什麼他賺的就比夏乙少。
要知道,他的出診費可比夏乙多了一倍。
這要是診金少的太多,他將來哪有麵子!
不說彆人,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比人家矮了一頭。
因此,他對自己麵的第一個客人保持了十萬分的熱情,就連心愛的酒壺都放下了,隻為給自己拿個好彩頭。
算盤大的雖好,卻不想引來了喜愛吃瓜看熱鬨的靳青...
夏丙原以為靳青和靳不屈鬨一會兒就走了,哪想到這兩人居然鬨得沒完沒了。
屋中原本良好的醫療氛圍瞬間一掃而空,由於不敢對靳青發火,夏丙深吸兩口氣,一把抓起地上的酒壺,灌了幾口。
隨後噴著酒氣看向一臉幽怨的男人:“切了吧!”
好煩躁,這種禍根就應該早早了斷,大家都省心。
因生花柳而過來求醫的男人:“???”什麼玩意兒!
那天發生的事情很多。
譬如,因為沒有人阻攔,靳青和靳不屈從中午打到晚上,除了喉嚨沙啞,渾身臟亂外,誰都沒有受傷。
好吧,不僅是沒有受傷,甚至連衣服都沒撕破。
穀中眾人:“...”原本這不是在打架,隻是穀主和他兒子表達感情的方式與正常人不同罷了。
再譬如,夏丙送走了一名兩股戰戰的病人。
而那病人則千恩萬謝的給夏丙留下了一大筆診金。
怎麼治的病大家不知道,但男人的慘叫聲大家倒是都聽到了。
想到被夏丙丟出來大刀,以及那些帶著血的繃帶。
幾個小弟子帶著手套翻找了很久,直到沒發現某些形狀特殊的東西時,才悄悄鬆了口氣:沒出大事啊,那人剛剛到底在叫什麼!
靳青也好奇的跟在夏丙身後追問夏丙是怎麼治的病,卻隻得了夏丙一句:“都刮乾淨了,你做的金瘡藥效果比夏丁的好,回頭再給我些。”
事實上,那是夏丙見過效果最好的金瘡藥。
聽到刮乾淨幾個字,包括靳不屈在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收緊雙腿:不會是他們想象中那樣吧!
靳青猥瑣的抓了抓下巴:她好像明白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