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下意識的去推洋子的身體,隨後卻尖叫著的跳開:她剛剛好像摸到了世界上最涼的東西。
感覺到手上傳來絲絲拉拉的疼痛,女人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,卻驚愕的發現,自己手上的皮竟然都沒了。
血順著雙手流到地上,成功將女人的裙子與地麵黏在一起。
洋子依舊低著頭,嘴裡卻不斷發出嗬嗬的笑聲。
隨後,她的笑聲越來越大,越來越瘋狂。
伴隨著她的笑聲,房間中的溫度越來越低,竟然出現了大塊大塊的冰霜。
女人察覺到不對,當即便想喊救命。
可冷空氣將她的喉嚨中堵的嚴嚴實實,她喊出口的聲音,最終隻變成了一條長長的哈氣。
感覺自己全身都很僵,女人想要站起來,可她的衣服卻已經死死黏在地上。
知道事情已經徹底失控。
女人的眼中滲出淚水,可還來不及流下,便直接凍在眼角。
就在這時,監控室中的人疑惑的看著監控屏幕:“好奇怪,吉村大人的家人怎麼一下都不動。”
身邊那人則對他嘲諷一聲:“這有什麼好奇怪的,吉村大人說話的時候,誰敢動一下。”
說罷,這人還用胳膊肘碰了碰身邊那人:“你知不知道,吉村大人的曾孫子聽說也是個好樣的,就連自己養大的兔子,也能在課堂上毫不猶豫的殺掉,而且午餐的時候,還津津有味的吃著兔子肉。”
最先說話的人咧咧嘴:“我根本不讚同這樣的教育,孩子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了。”
另一個人則是切了一聲:“難怪大家都說你是廢物,一點都沒冤枉你。”
看著女人凍到赤紅的臉,洋子麵無表情的從女人身邊路過,一邊狂笑一邊走到吉村的床邊。
洋子笑的雖然瘋狂,可從她臉上的表情便能看出,她現在其實並不好過。
劇烈的狂笑會引起窒息,洋子的臉色已經微微泛青了。
洋太凍得上牙打下牙,他想要去櫥櫃中翻出條棉被,可雙腳卻被凍住,就連褲子也凍在凳子上。
無奈之下,他隻能將雙手伸進了吉村的被窩,想從中感受到一些溫暖。
見到洋子走過來,洋太下意識的想要出口嗬斥,可劇烈的寒冷卻讓他根本張不開嘴。
洋子走到吉村的床邊站定,在於吉村對視了幾秒後,樣子瞬間止住笑聲:“凍傷班,吉村班長,你這些年過的很不錯嘛!”
身體處於寒冷後,吉村的頭腦竟然變得清醒起來。
聽到洋子的話,他猛然睜大雙眼: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稱呼了。
吉村驚愕的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重孫女,剛想對方想做什麼,卻被對方的雙眼震驚了。
不是因為洋子的眼神充滿了殺意,而是因為洋子的雙眼沒有任何焦距。
這樣的眼睛,他曾看過無數次。
吉村動了動嘴唇,剛想謀足力氣說話,卻發現洋子落在地上的影子竟然緩緩飛了起來。
與此同時,站在他床尾的洋子則變成了一座冰雕。
影子飛到半空中,扭曲了幾下後,漸漸顯出一張人臉。
那人臉居高臨下的看著吉村:“我倒是忘了,你從凍傷班轉去了病理班,對不對,吉村隊長。”
看到那張臉後,柳翠兒低呼一聲:“魏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