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707的話,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:“不對啊。”
707立刻緊張起來:“宿主,哪裡不對。”
靳青的聲音中滿是疑惑:“這個月華是怎麼當上女王的。”
707準備了半天,哪想到靳青居然問了這麼奇怪的問題,再次翻了翻劇情,707終於找到答案:“繼承她丈夫的。”
聽到靳青“哦”了一聲,707忽然有些迷茫:好像是有什麼地方不大對。
沉默了好一會兒,靳青的意識開始模糊。
就在她準備睡過去的時候,忽然想到一個重要問題:“寧致遠還活著嗎?”
707:“...活著。”不容易啊,他家宿主終於問到重點了。
靳青的眉頭扭成一團:“既然活著,那他為什麼不是世界男主了呢!”
707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小心翼翼回答:“他確實不是世界男主了,但是他還是這個世界的主角。”
靳青:“...”這個信息量有些大啊!
大宛國居住的驛站中,月華憤怒的將銅鏡敲在婢女頭上:“笨手笨腳的,一點小事都做不好。”
說了多少次,就算要易容,卻也不能將她的妝容畫的太醜。
銅鏡是她們從大宛帶過來的,因此邊緣並不光滑。
這一敲下去,婢女的額頭頓時出現一道長長的血痕。
婢女吃痛,用手一摸,隻見滿手的血。
因此,她下意識的尖叫起來。
可就是這聲尖叫,嚇到了月華。
月華手指一抖,食指的指腹竟被銅鏡劃出一道小小的血痕。
月華又痛又恨,當即抓起住櫃子上的燭台向婢女刺過去:“建人,建人、建人...”
婢女漸漸不動了,她的臉和頭上找不到一塊好肉,就連眼睛也不見了。
旁邊的幾個婢女都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幕,對於這人的死亡,沒有任何反應。
就在這時,房門被人從外推開。
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從外麵走進來,一把搶過月華手中的燭台:“你在做什麼,說過多少次,我們現在慶安國,一定要收收性子,不要惹事!”
月華則直接撲進男人懷裡:“二哥,她欺負我。”
說罷,還不忘將自己血粼粼的手指舉到男人麵前:“你看,我被她弄傷了。”
她的手上滿是婢女的血,那個小口子隱蔽其中,已經看不到了。
男人無奈的將月華抱起來,向臥房的拔步床走去:“你就是精力太過旺盛,我還是陪你睡會吧。”
月華則氣呼呼的吼道:“我手上特彆臟。”
男人輕笑一聲:“我幫你收拾乾淨。”
半晌後,內間便傳來了笑鬨聲。
聽到裡麵的動靜,原本如同木頭樁子般的婢女們終於動了起來。
她們先是訓練有素將那倒下的婢女拖下去,又將地上血漬收拾乾淨。
之後才靜靜的退下去燒水,因為公主和王子一會用得著。
這一折騰,便是整整一上午。
睡了個午覺,月華終於懶洋洋的從床上爬起來。
這一次她沒再找茬,而是任由婢女們在她臉上塗塗抹抹,隨後快速出了驛館。
大宛沒有慶安繁華,回頭她還要進宮,現在自然是得多走走多逛逛才行。
雖然畫醜了容貌,還帶著麵紗。
可月華身上卻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,讓人情不自禁的將視線投在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