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他們也曾懷疑過是不是綁錯了人,可國內尋找洛梅的新聞鋪天蓋地。
而且,靳青如果不說話,再戴上假發,那張臉倒是和洛梅極其相似。
這讓他們連自我欺騙都做不到。
現在他們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:洛梅的文憑到底是哪買的。
還是說,她用武力威脅了誰...
靳青相當執著的看著獵豹:“你怎麼不說話,剩下的兩章是什麼?”
獵豹的額角跳了兩下:“多吃點,少運動。”
他實在編不出來了。
靳青終於點頭:“好。”
隨著靳青的點頭動作,一塊肉從肘子上落下,差點掉在靳青的褲子上。
獵豹眼疾手快的用紙巾將肉接住,之後再將紙巾丟出窗外。
這期間,方向盤竟然沒有半點偏移。
獵豹的聲音有些無奈:“吃東西的時候專心些...”
聽到這話,火狐忍不住開口:“你倒是挺關心的。”
她怎麼覺得獵豹對兔八哥過於關心。
獵豹目光幽怨的看著後視鏡:“因為她的衣服是我洗。”
這個站著說話不要腰疼的玩意兒。
火狐垂下頭,肩膀卻一抖一抖的,顯然是在偷笑。
老狼:“...”他怎麼感覺火狐似乎比以前活潑了,這姑娘不是一直很陰鬱嗎!
察覺到老狼盯著自己看,火狐動著手指做了幾個手勢:我很喜歡兔八哥,她讓我有安全感。
沒有人是天生陰鬱的,每一個任務都是在刀尖上跳舞。
任務失敗時的無助,隊友戰死時的悲傷。
強大的生存壓力,讓她每天都處於焦躁狀態,自然也開心不起來。
她喜歡那種徘於生死之間的冒險,可前提是,這種冒險必須有意義、有成果。
火狐甚至有過等救出老狼就隱退的打算,可她現在改變主意了。
他們現在雖然也是時刻處於冒險狀態,但心情卻完全不同。
她喜歡這樣的冒險,因為她想看看兔八哥能做到什麼地步。
看到火狐的手勢,老狼有些無語:他覺得這姑娘的腦子可能出現了問題。
坐在過道中間的青年眼睛上蒙著黑布,正單手托腮思考人生。
為了證明自己什麼都沒看到,他已經開始裝瞎了。
灰熊則躺在後座上,靜靜的望著自己裹著夾板的手。
為什麼人家能拍碎石頭,可他卻把自己拍成了骨裂...
看著變成保姆的獵豹,變成話癆兼迷妹的火狐,變成傷殘人士的灰熊。
老狼心中升起強烈的挫敗感:還能不能有一個正常人了。
正想著,卻見靳青將頭從車窗伸出去。
老狼趕忙開口製止:“小心路邊的標識牌...”
還不等他講話說完,就聽“彭”的一聲悶響。
隨後就見靳青捂著腦袋鑽了回來:“破皮了!”
老狼:“...”這是最不正常的一個。
獵豹迅速從腰間抽出棉球、碘酒和紗布捂在靳青長出青色發茬的頭皮上:“你還小麼,為什麼伸頭去窗外。”
之後又是不斷的念叨,成功將婆婆媽媽四個字踐行到底。
倒是老狼發現了不對之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