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的嘴慢慢張大,最終變成一個o型:你能不能解釋下,那個“你們”是什麼意思。
還有,你確定你這東西是針,劇組的道具錐子都比你這東西來的纖細。
靳青確實不耐煩了,因為她發現這於豐羽長的似乎與普通人不一樣。
正常人針灸都是不出血的,可於豐羽這貨卻是碰哪哪出血。
知道的是於豐羽的身體有問題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的藝術有問題呢。
看著靳青拿著鐵絲在於豐羽臉上戳來戳去,於豐羽臉上已有些血肉模糊。
豆豆忍不住再次開口:“不是說針灸是哪裡有問題就紮哪裡麼,老板的病在肝上,你紮他的臉有什麼用。”
他懷疑顧婷根本就不會醫術!
靳青冷冷的看向豆豆,就在豆豆被靳青看的有些腿軟時。
卻見靳青對他重重點頭:“有道理。”
要多吸取有用的意見。
豆豆:“...”這女人是不是暴露了,剛剛那句話的意思,是不是她真的不會針灸。
正想著,卻見靳青忽然從衣襟裡掏出一把菜刀,直接對上於豐羽的胸口。
眼見靳青的菜刀就要劃下去,豆豆也不知哪來的勇氣,直接向著靳青撲過去。
整個人如同樹袋熊般趴在靳青的手臂上:“你在做什麼?”這女人是不是有毛病。
靳青顯然也有同樣的想法,隻聽她煩躁的開口:“不是你說,讓老子紮他的肝嗎,不切開怎麼紮。”
話都是豆豆說的,現在又跑出來矯情,這人還真是難伺候。
豆豆:“...”他什麼時候說讓顧婷給老板開膛了,這女人就是個瘋子,他一定要報警!
靳青則是快速將豆豆甩開,就在她準備手起刀落的時候,卻發現原本處於昏迷狀態的於豐羽已經醒了,正頂著一道腦袋鐵絲艱難的向床下移動。
發現靳青正盯著自己看,於豐羽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,逃跑的速度也更快了幾分。
靳青不耐煩的皺起眉頭,直接拉住於豐羽的腳踝:“你去哪,老子還沒給你針灸呢!”
見到自家老板被靳青拉住,豆豆尖叫一聲,直接趴在靳青背上,用手箍住靳青的脖子:“老板快跑,不要管我。”
於豐羽聞言爬得更快,可無論他怎麼努力,都無法掙脫靳青的桎梏。
忽的,腳腕上再次傳來一股更大的壓力,於豐羽整個人都被靳青淩空翻了過來。
眼見靳青手中的菜刀就要落在自己身上,於豐羽忽然福至靈心的開了竅:“你要多少錢?”
這句話就像是一個開關,隻見靳青手中的菜刀,剛好落在距離他胸口不到一厘米的位置。
於豐羽下意識屏住呼吸,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變成靳青的刀下亡魂。
而後,於豐羽伸手推了推刀身,很好,紋絲未動。
於豐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:“你想怎麼樣?”
他已經同意給錢了不是麼,為什麼這女人還保持這個猙獰的動作。
靳青的聲音有些幽怨:“老子在思考一個問題。”
生怕靳青是在思考如何將自己切條削片,於豐羽小心翼翼的試探:“你覺得一百萬這個數字合不合心意。”
他有一種預感,如何價格合適,他能一次性將自己贖回來。
可要是他的價格不符合顧婷的心裡價位,他或許得分批次將自己贖回來。
就在於豐羽心中忐忑時,靳青終於開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