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飛的事情交代完了,高額年氣血難平又踹了趙東來兩腳這才作罷。
回到出租房,孟憲國對黃花梨鼓凳和紅酸枝八仙桌非常滿意,主動給陸飛開出三百萬的高價。
鄭誌偉不解的問道。
“飛哥,黃花梨的名氣好像不比紫檀差吧,怎麼那麼小的貼盒會比兩隻黃花梨鼓凳還要值錢啊?”
陸飛給他解釋道。
“所謂的收藏,其實就是一種文化的傳承。”
“物件兒價值的高低並不取決於它的材質,而是取決於它的文化背景和存世的數量。”
“這對兒鼓凳雖好,但卻沒人了解它的出處,所以價值隻能是隨行就市。”
“那個紫檀貼盒卻不同,那是滿清僅有十二家世襲鐵帽子王之一肅親王府的貼盒,有了這個噱頭價格當然要高上不少。”
鼓凳交易過後,陸飛把藥酒搬了出來準備給李雲鶴裝上兩瓶。
一幫老家夥了解到藥酒的功效,一個個眼珠子都綠了。
“噯噯!”
“那個小飛啊,這酒真有你說的那麼霸道不?”
李雲鶴壞笑著說道。
“怎麼著,您老幾位也要試試?”
“恕我直言,您還行嗎?”
“呸!”
“年紀大咋了,老年人就不能追求幸福生活了?”高賀年眼中鄙視道。
陸飛笑了笑說道。
“霸道不霸道的我說不好使,要不然您老幾位少喝點試試?”
陸飛這句話正說到老貨們的心坎上了,那還等什麼,試試就試試唄。
結果一嘗試,老貨們集體心悅誠服。
“哈哈,好東西好東西啊,給我也來兩瓶。”
“我也要兩瓶”
“我也要”
陸飛擺擺手說道。
“這酒成本高的很,白送我可送不起,誰要是喜歡可以出錢買。”
“沒問題,多少錢一瓶?”
“勞您駕,誠惠十萬一瓶。”
“噝!”
“噗!”
“操!”
“你小子窮瘋了吧,十萬一瓶你怎麼不去搶啊,太他媽黑了。”
李雲鶴瞪著眼珠子說道。
“吵吵什麼,吵吵什麼?”
“70年的陳年汾酒泡製的虎胎紫河車,十萬一瓶這都是親情價了,你們一個個還不知足,嫌貴彆買,都給本少留著。”
“啥玩意?”
“虎胎紫河車?”
“陳年汾酒?”
“啥也彆說了,我買了,給我裝三瓶。”
“我買兩瓶。”
老貨們一聽是真材實料,一個個爭先恐後的搶購。
沒有包裝瓶怎麼辦?
好說,三輪車上收來的舊礦泉水瓶,用自來水簡單衝刷之後直接招呼。
包裝就是這麼接地氣兒,愛買買不買就滾。
前後不到半小時,陸飛賣出了三十瓶藥酒,淨賺三百萬。
那位說陳年汾酒不算本金嗎?
不存在的,陸飛壓根就沒舍得用李雲鶴的酒,那些好酒自己還留著喝呢,給他們灌點大高粱已經算對得起觀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