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會呀!”
“那就彆墨跡,趕緊照做。”
“得令啦!”
陸飛的一番話仿佛是一針強心劑,讓整個神州隊隊員瞬間滿血複活,一個個抓著陸飛問東問西煩的陸飛腦袋疼。
薛泰和一臉嚴肅的說道。
“小飛,你要能讓這位病患站起來,我他媽豁出去了,我也拜你為師!”
“滾蛋,慧根不夠,拒收。”
“噗!”
“你大爺”
像梁冠興這個級彆的醫者,對於小針刀比自己的那啥還要熟悉。
對著顯示器快速出手,不到半個小時就完成了剝離。
陸飛將針包交給梁冠興說道。
“下麵我說你來做,穩住,千萬不要有任何壓力。”
“我明白了師傅。”梁冠興認真達到。
那邊梁冠興銀針消毒捏在手中做好準備,這時以薛泰和為首的整個神州隊全都圍了上來。
陸飛翻著白眼兒說道。
“噯噯,你們要乾嘛,想偷師是不?”
“規矩還要不要了,老碧蓮還要不要了?”
薛泰和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你小子少臟心爛肺,我們就是隨便看看。”
“偷師就是偷師,少他媽冠冕堂皇的。”
“趕緊有多遠滾多遠,小爺沒義務教你們。”
“噯噯,滾不滾,不滾我可轉身就走。”
“操!”
“揍性!”
“呸!”
一幫老院士氣的七竅生煙翻著白眼兒回到旁觀區,眼神卻死死地盯著顯示器上的特寫鏡頭,生怕錯過精彩瞬間。
病患麵前就剩下陸飛師徒,陸飛這才指點江山。
“梁丘穴入三分留五分。”
陸飛話一出口,梁冠興銀針毫不猶豫的落下,沒有任何失誤。
這就是默契。
“陰市穴入一分留五分。”
“足三裡入五分留五分。”
“上巨虛入兩分留八分”
在陸飛的指導下,梁冠興閃電般的刺入八針,接下來按照陸飛的叮囑小心運針。
五分鐘後依次將銀針拔出,八分鐘後最後拔掉上巨虛穴的三寸毫針,梁冠興已經緊張的滿頭大汗了。
陸飛輕輕拍了拍中年病患說道。
“爺們兒,您站起來走兩步試試。”
病患一臉疑惑的看著陸飛問道。
“這就好了?”
“嗬嗬,痊愈還沒有那麼快,回頭給你配一副藥,大概要一個半月才能痊愈。”
“不過你現在自己走路完全沒有一點兒問題了。”陸飛說道。
“娃娃,你莫不是騙我吧,我的腿已經半年走不了路了。”
“您放心,我說沒問題就絕對沒問題,趕緊站起來試試!”
“我,我不敢,老疼了!”
陸飛氣的直翻白眼兒,費儘唇舌鼓勵了十分鐘,中年病患終於鼓足勇氣將信將疑的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