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龍根本沒把這三個小屁孩的話當回事兒,結果今天走了麥城,在胡同裡被蠍子的人堵住。
仇人見麵分外眼紅,根本不用打招呼上來便開打。
結果王海龍寡不敵眾吃了虧,要不是陸飛剛好路過,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呢。
“媽的,又是蠍子!”
昨天晚上在順凱達抓住了黃毛,同一時間天皇夜總彙這邊也有人搗亂,而且都是蠍子的手下,看來這個蠍子沒憋好屁呀!
陸飛讓小偉開車徑直去了順凱達夜總彙,好一番折騰,才把閆永輝大鵬小飛這三個醉鬼給解了過來。
一聽說天皇夜總彙那邊也出現蠍子的人搗亂,而且還打上了王海龍,閆永輝頓時急眼了。
“兄弟你說咋辦吧,我們都聽你的。”
陸飛想了一下說道。
“晚上派人把蠍子給我盯住了,這個敗類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,不要讓他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。”
光是賣藥,陸飛可以警告蠍子,但是傷了自己的兄弟,這個性質就變了。
況且從蠍子的種種表現來看,這家夥野心極大,不除掉早晚是心頭大患,所以陸飛最終決定,還是一勞永逸來的穩妥。
整個一下午,陸飛都呆在順凱達夜總彙。
晚飯後,陸飛留下幾個心腹開始部署。
蠍子叫馮彪,為人極為張揚,找到他根本不是難事。
經過調查陸飛了解到,蠍子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去四姐東北燒烤擼串。
這家燒烤店位於西城區步行街內,步行街外邊停車場光線暗淡監控稀少,陸飛就把這個停車場作為行動的目標。
晚上八點多,陸飛閆永輝還有五名心腹,開著兩輛套牌兒的國產越野車在停車場守株待兔。
大約十點半左右,一輛英菲尼迪大七座suv開進停車場,閆永輝小聲告訴陸飛,這就是蠍子的座駕。
車門打開下來三個三十出頭的青年。
兩個大高個光著膀子滿是紋身,這二人一個是蠍子的親弟弟馮德,另一個是蠍子的心腹趙紅雷,外號四虎子。
兩人中間,一個穿花花綠綠休閒裝比陸飛略胖一些有限的青年小夥,就是馮彪,也就是蠍子。
“兄弟,動手不?”閆永輝小聲問道。
陸飛擺擺手說道。
“不著急,讓他們先吃個飽,免得路上餓肚子。”
蠍子三人這一進步行街就是三個多小時,等三人晃晃蕩蕩趔趄的來到停車場,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。
“動手!”
陸飛一聲令下,車內幾個人齊齊衝了出去。
麵對三個醉鬼,幾乎沒費吹灰之力便綁到了車上。
大功告成,兩輛廉價的國產越野車間隔兩分鐘分彆駛出步行街停車場直奔東郊。
汴梁城東郊火葬場,包括殯儀館和一大片墓地,五年前全部被火濤承包,現在就在閆永輝的名下。
今晚閆永輝提前打過招呼,所有值班的包括保安全換成了自己人,到了這裡完全是閆永輝說的算。
十幾個兄弟,把打暈過去的蠍子三人抬到火化車間,這才把三人弄醒。
蠍子眨巴眨巴眼睛,看了看這個陌生的地方不免有些緊張。
當他看到閆永輝的時候,心中更是惶恐不安。
汴梁城的四個區,西城區麵積最小,而且還不是人口密集區域,所以斂財相對有限。
之前蠍子就想擴大自己的地盤,不過他忌憚火濤和老熊這幫大佬的實力,始終沒敢輕舉妄動。
但最近閆永輝取而代之,這讓蠍子又心動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