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潘星洲!”
“噗”
聽到這個名字,陸飛剛剛含在口中的茶水,直接噴了出去。
“你,你說他是誰?”
“潘星洲潘領導啊?”
“我靠!”
確認是潘星洲,陸飛豁然站起,心中著實被這個牛逼的名字震撼到了。
之前陸飛分析過。
能讓陳雲飛出麵相求的,一定不是凡人。
但陸飛做夢都沒有想到,竟然是這麼一尊大神。
潘星洲還了得嗎?
那可是天花板上,寥寥無幾的至尊存在啊!
鄧少輝老爸的身份就已經讓陸飛忌憚頗深,甚至愁的寢食難安。
可鄧少輝老爸的恐怖身份跟潘星洲比起來,簡直就是小米渣。
完全沒有任何的可比性。
我滴個乖乖!
怪不得薛泰和如此緊張呢!
這樣大人物的身體,可以說牽一發動全身關係重大。
真要是被自己醫壞了,後果絕對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!
反之就應了陳雲飛那句話了。
若是把潘星洲醫好,這個天大的人情絕對跑不了了。
這,就是一場驚天豪賭。
成了功德無量,敗了萬劫不複。
雖然賭注大的嚇人,但是絕對夠刺激。
刺激的陸飛,腎上腺素完全調動起來,整個人興奮到了極致。
看陸飛如此興奮的樣子,薛泰和腦殼嗡嗡作響。
“師父,您不會真想嘗試吧?”
“我跟您說,潘領導的症狀太複雜,風險實在太大了,完全劃不來呀!”
“您現在事業有成名滿神州,真的沒必要冒這個風險啊師父!”
“嗯?”
“你說潘星洲的病情複雜,到底有多複雜?”
“陳老跟我說,他的眼疾是因為顱內出血壓迫視神經。”
“再加上過度操勞,勢力才每況愈下。”
“難道不是這樣嗎?”陸飛問道。
薛泰和點點頭說道。
“陳老說的不全對。”
“當時的確是壓迫了視神經才造成潘領導視力低下。”
“但真正造成潘領導將近失明的卻不是這個原因。”
“那是什麼?”陸飛問道。
“視神經萎縮。”
“噝——”
“這麼嚴重?”陸飛震驚的問道。
“的確非常嚴重。”
“五年前,潘領導去山區慰問,山路上突發泥石流。”
“潘領導的車輛被泥石流衝到崖下,司機和秘書當場斃命。”
“潘領導雖然保住了性命,但等找到他的時候,潘領導已經岌岌可危了。”
“等等!”
“你說什麼?”
“泥石流?”
“是啊!”
“就是車禍。”薛泰和說道。
“不對呀?”
“陳老跟我說,潘星洲是因為操勞過度導致的腦出血,到你這怎麼成了車禍了?”陸飛問道。
薛泰和苦笑道。
“師父,我跟你敢說實話,對彆人,我也不能說是車禍呀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這還有什麼忌諱不成?”陸飛問道。
“當然有!”
“潘領導是去山區慰問,要是對外宣稱因為地質原因導致的車禍,以後,哪一個還敢去山區慰問?”
“就是山區的百姓,也會擔驚受怕的。”
“這可是擾亂軍心的大忌會,絕對不能明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