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飛點點頭。
“徒兒請教師父,兩位領導的病因到底是什麼?”
薛泰和這一問,所有人都把耳朵豎了起來。
特彆是被病因打臉的專家們尤為期待。
陸飛歎了口氣說道。
“說起來,他們的病情,或許真的與我有關。”
陸飛這句話說出來,鄧少輝憋到臨界點的火氣終於爆發了。
“曹尼瑪!”
“你終於承認是你投毒了是吧!”
“我他媽殺了你!”
鄧少輝猛然竄出,右手成拳全力向陸飛太陽穴打來。
陸飛迎麵一腳,正好踹在鄧少輝的胸口。
鄧少輝慘叫一聲倒退三步,後背重重砸在牆壁上。
胸口這一腳,再加上後背猛烈的撞擊,鄧少輝好懸吐血。
兩人的衝突,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。
等反應過來,大家一擁而上趕緊把二人攔住。
張海臣拉住陸飛,不悅的說道。
“陸先生,您怎麼可以打人啊?”
陸飛怒目而視,厲聲喝道。
“我打人?”
“鄧少輝要打我你們都沒看到嗎?”
“是你要故意袒護他,還是你張大領導眼瞎沒看到?”
“陸先生,請您說話放尊重一些。”
“呸!”
“老子憑什麼尊重你們,你們誰他媽尊重老子了?”
“從一開始見麵,鄧少輝就百般挑釁,老子不跟他一般見識。”
“秉承懸壺濟世治病救人的宗旨,這麼晚了,過來幫你們治療。”
“可你們是怎麼對待我的?”
“鄧新華和江弘揚的確地位尊貴,但他們再牛逼,跟老子有一毛錢關係嗎?”
“你們一個個跪舔,老子不稀罕。”
“說老子投毒?”
“你們哪一個有證據?”
“證據拿出來,要殺要剮悉聽尊便。”
“沒有證據,這就是汙蔑,老子隨時保留告你們的權利。”
被陸飛一通臭罵,天都c扛把子張海臣氣的老臉都成了雜貨鋪。
一陣白,一陣黑,一陣紅。
五顏六色那叫一個精彩。
陸飛把雙手平身出來,在張海臣麵前晃了晃說道。
“有證據沒有?”
“要是有證據,現在就可以銬我。”
“要是沒有證據就滾一邊兒去!”
“老子乏了,要回去睡覺。”
“明天上午還要去給潘星洲潘總治眼疾。”
“耽誤了那邊的事兒,你們誰他媽也負不起責任。”
“滾!”
轟——
陸飛把潘星洲抬出來,全場都不淡定了。
就連狂躁不安的鄧少輝都傻眼了。
之前光顧著生氣了,卻忘了陸飛還有另外一個身份,那就是潘星洲潘老總的主治醫生。
真要耽誤陸飛給潘總治療,在場有一個算一個,誰也擔待不起。
張海臣喘了兩口粗氣,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道。
“陸先生您消消氣兒。”
“剛才是我態度有問題,我給您道歉。”
“拜托您,還是先給領導治療吧!”
“治療?”
“治療個錘子!”
“實話跟你們講,鄧新華和江弘揚的病情,小爺了然於心。”
“而且,普天之下隻有小爺一人能治。”
“但是,小爺現在相當不爽,小爺不受這王八氣。”
“到了明天早上,這二人發病會更加頻繁,每一次發病的時間都要遞增。”
“如果體力撐得住,能挺到明天晚上十二點。”
“如果體力不支,傍晚就得翹辮子。”
“你們就準備後事吧!”
陸飛說著,看了一眼床上的兩位病人,冷哼出聲。
“兩位大哥,不是我不救你們,是你們家人不會做人。”
“九泉之下不要怪我,要怪就怪你那不爭氣的兒子。”
“告辭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