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弘剛把董建業叫到身邊問道。
“老董,聽說你們正在辦陸飛的案子?”
董建業微微一笑,小聲說道。
“隻是了解一下情況,二哥您有什麼指示?”
“指示不敢當,我隻是提醒你一下。”
“陸飛現在是我們五龍總教官,如果沒有實錘證據,麻溜結案。”
“如果有情況,請及時與軍部溝通。”
“至於如何判定,軍部自有章程。”
“噝——”
“陸飛又高升了?”董建業吃驚的問道。
五龍總教官是軍部直接下達的任命,董建業還真就不知道。
陳弘剛點點頭說道。
“沒錯,就是前不久的事兒。”
“老董,你知道陸飛。”
“那小子在外麵生意頗多,接觸的人也是形形色色,有些事情並不一定是陸飛的毛病。”
“如果有確鑿證據證明那小子作奸犯科,我第一個不饒他。”
“若是有人故意陷害陸飛,還要拜托兄弟你調查清楚還陸飛一個公道。”陳弘剛說道。
“二哥您放心吧!”
“我心中有數。”董建業說道。
一下午的時間,前來吊唁的人們數以千計。
吊唁結束後,絕大多數離開,等出殯的時候再去殯儀館瞻仰遺容。
為數不多沒離開的,也隻能在孔家外麵小聲閒聊。
能呆在院中的,那都是大佬中的大佬。
下午五點,後院準備了流水席。
總司儀龔秀良的大徒弟張月斌,張羅沒有離開的客人們用餐。
前院兒諸位大佬互相謙讓正準備去後院兒,正門口進來幾位黑衣素裝的年輕人。
走在最前邊的年輕人,身高一米七出頭,黑色中山裝,乾瘦的身材,腰杆拔的倍兒直。
板寸頭,古銅色肌膚,臉色略顯蒼白,但一雙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卻閃閃放光。
看到這個年輕人,院中的大佬們好些都不淡定了。
薛泰和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,陳弘剛陳弘毅微皺眉頭。
麵容憔悴的鄧新華江弘揚神情複雜。
江明哲和鄧少輝咬緊了鋼牙。
而董建業眼眸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興奮。
“陸飛!”
“竟然是陸飛?”
“這小子不是攤事兒跑路了嗎?”
“他怎麼還敢到這裡拋頭露麵?”
“這不奇怪!”
“陸飛跟孔老感情頗深,孔老出事,陸飛必然要來送孔老最後一程。”
“可是,特彆處在抓他呀!”
“而且董建業那貨就在這,這不是羊入虎口嗎?”
“不一定!”
“或許我們聽到的消息有誤,事情也許根本不是網上傳的那樣。”
“否則董建業早就動手抓人了。”
“對!”
“中午我收到最新消息,陸飛的事情,是孔老的大徒弟高峰在背後搞鬼。”
“有人利用高峰對陸飛栽贓陷害。”
“孔老突然離世就是收到消息,被高峰活活氣死的。”
“噝——”
“有這種事兒?”
“他說的沒錯,我也聽說了。”
“高峰他們去了錦城陸飛的家,跟陸飛收養的一位老人發生爭執,結果那老爺子當場摔死了。”
“今天上午孔老主持考古大會,聽到這些消息氣吐血才出事的。”
“你們沒注意嗎?”
“靈堂中孔老的徒弟隻差高峰,那敗家玩意兒已經被抓了起來。”
“種種跡象表明,人家陸飛是被冤枉的,也許陸飛才是最大的受害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