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李曦的帶領下,陸飛三人進屋。
不到二十平方的小屋,陳設相當簡單。
家電一概沒有。
裡麵一張雙人床,中間拉著布簾隔斷。
布簾外麵一張破舊的小桌子,旁邊摞著三隻紙箱,牆角靠著一張折疊鋼絲床。
門口牆角處一隻煤氣罐,一個煤氣灶,還有一口裝滿水的二缸。
旁邊一個塑料盆,裡麵是幾隻碗筷,再旁邊有一隻塑料袋,裡麵裝著幾包掛麵。
僅此而已。
由此可見,李曦一家人的生活有多麼拮據了。
李曦先進了裡麵看了一眼,隨後拉開隔斷簾。
看到床上病人的狀態,陸飛師徒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。
床上的人形同枯槁,麵色青黑,雙眼凹陷,五官都脫像了。
毫不誇張的說,要不是有心理準備,任誰都不可能分辨出這人的性彆。
“陸飛,這就是我愛人陳芳。”
“小芳,這是梁神醫,以及我最得意的弟子陸飛。”
病床上的陳芳痛苦不堪,即便這樣還勉強擠出一絲微笑,有氣無力的說了聲謝謝。
“師母您好,我是陸飛。”
“我帶梁神醫過來看看您的病情。”
“您不要緊張哈!”
“老,梁老,你先過去看看吧!”
梁廣興點點頭來到裡麵,看了看麵色以及眼白,這才給陳芳診脈。
拿起陳芳的左手,可手腕上有靜脈留置管無法把脈。
征得李曦同意後,梁冠興脫鞋上床來到另一邊。
拿起另一隻手,梁廣興眉頭緊鎖。
這邊倒是沒有留置管。
可手腕到處都是針眼兒,青紫一片,讓人不忍直視。
十五分鐘後,留下李曦照顧老婆,師徒兩個來到外麵進行探討。
“師父,這人病情太重了,最多活不過一個星期,非藥石所能及也。”
“沒治了!”梁冠興說道。
“不,還有救。”
“噝——”
“師父您不是開玩笑吧?”
“都這麼嚴重了,您還有辦法?”梁冠興震驚的問道。
“辦法是有,不過恢複期至少要一年。”
“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辦,隻能拜托你照顧,你看……”
“師父您彆猶豫了,您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。”
“彆說照顧一年了,就是照顧十年,徒兒都不會抱怨。”梁冠興說道。
“彆人我可以不管,但這人不行。”
“李曦對我有恩,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,這次又得辛苦你了。”
“您放心,我沒問題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恕徒兒多嘴,這真的能治嗎?”梁冠興不可思議的問道。
陸飛點點頭說道。
“天下就沒有治不了的病,隻是方法和用藥不對。”
“針對尿毒症,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以毒攻毒。”
“我這裡有長白山天池雪蛤,配合金錢蛇毒素和渡魂霜,一定可以做到。”
“這樣,你叫醫院派車把病人先接回醫院。”
“我配好藥交給你。”
“你每天用精絕十三針幫她調理,再配合我的藥劑,肯定能夠醫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