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膩子,你說不說?”
“爸,彆打了,我說,我說啊!”
“隻是我在省府黑市買的!”
“據說是建設兵團的老槍,具體是誰的,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我買來就是裝逼的,裡麵一共就三顆子彈,我一次都沒有打過。”
“爸,彆打了,我知道錯了呀……”
“畜生!”
“連手槍你都敢碰,你簡直膽大包天啊!”
“我怎麼有你這麼個兒子,你簡直就是邢家的催命符啊!”
“陸先生說的對,以前都是我太寵著你,才把你慣得無法無天。”
“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啊!”
“你起來,跟我去警局自首。”
“到裡麵洗心革麵痛改前非。”
“出來之後,你要是能認識錯誤,你還是我邢開順的兒子。”
“否則,你彆想再進邢家一步!”
邢開順要拉著他去自首,邢玉峰可真的害怕了。
顧不上全身的疼痛,爬起來一邊給老爸磕響頭,一邊求饒。
“爸,不要啊!”
“我錯了,我不想坐牢,從今往後,我一定痛改前非。”
“求求您千萬不要把我送進去啊!”
“爸……”
“不行!”
“今天你敢玩槍,我要是再不管,明天你就敢殺人了。”
“我絕對不能任憑你放縱下去!”
“你跟我走!”邢開順哽咽著說道。
“爸!”
“我是您兒子啊!”
“我是您唯一的兒子啊!”
“求求您,饒我一次吧!”
“我一定痛改前非,我發誓!”
“不行!”
“今天你必須去自首!”
苦苦哀求老爸,可邢開順卻吃了秤砣鐵了心。
邢玉峰急得嚎啕大哭。
一歪頭看到陸飛,邢玉峰眼睛就是一亮。
站起來甩著渾身肥肉向陸飛跑去。
小哥們兒以為邢玉峰要跟陸飛拚命,趕緊護在陸飛身邊。
然而,下一秒邢玉峰卻推金山倒玉柱直挺挺的跪在陸飛麵前。
“陸飛,狄少,我錯了。”
“我不該犯渾跟你們作對。”
“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們原諒我。”
“你們要是不原諒我,我爸就要逼我自首。”
“我不想坐牢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陸飛,狄少,求求你們了……”
此時小奶狗的三魂七魄剛剛歸位,看到險些要了自己小命的邢玉峰,恨得牙根都癢癢。
小奶狗正準備踹他兩腳解解恨,卻被陸飛拉住。
陸飛蹲在邢玉峰麵前淡淡說道。
“邢玉峰,你捫心自問,從芝加哥航空展,再到和闐河市場,哪一次不是你主動挑釁的我們?”
“在大橋上,你潑油漆險些害的我們墜橋身亡,段洪熙腦殼撞了一個大口子。”
“即便這樣,我還是放你一馬。”
“可你不但不領情,反倒糾結一百多混混來這裡圍堵我們。”
“更有甚者,你竟然向小龍開槍。”
“要不是保險沒打開,小龍今天必定命喪當場。”
“而這一切的起因,就隻為你跟小龍爭風吃醋。”
“這值得嗎?”
“鬨到現在的樣子,又值得嗎?”
“陸飛,我錯了。”
“都是我鬼迷心竅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行嗎?”邢玉峰淚流滿麵哀求道。
陸飛點點頭說道。
“可以!”
“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,咱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。”
“如果您還繼續作死,那就不要怪我陸飛翻臉不認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