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宣德三年,呂震編寫的《宣德鼎彝譜》記載“……內府收藏柴、汝、官、哥、鈞、定名窯器皿,款式典雅者,寫圖進呈……其柴、汝、官、哥、鈞、定中並選二十九種。”
《清稗類鈔》記載,周竹卿藏柴窯小水盂;又記,清人徐應香收藏一柴窯小盂,色鮮碧,質瑩薄,人間罕有。
清汪啟淑《水曹清暇錄》記載,有柴窯茶盞。
清梁紹壬《兩般秋雨庵隨筆》記載,清人何夢華為阮元購得柴窯一片,鑲作墨床,色亦蔥倩可愛。
而光彩殊晦,疑為均窯混真。
清代劉體仁《七頌堂識小錄》中,記其親眼所見“柴窯無完器,近複稍稍出焉,布庵見示一洗,圓而橢,麵徑七寸,黝然深沉,光色不定,‘雨過天青’未足形容,布庵曰:‘予目之為絳青’。”
清宮內府曾有收藏記載,《清高宗禦製詠瓷詩》中,有四首詠柴窯器的詩《詠柴窯碗》兩首,《詠柴窯枕》、《詠柴窯如意枕》各一首。
根據這些記載,就能想象的到柴窯瓷器有多麼的彌足珍貴了。
就連閱寶無數的乾隆爺都不曾見過柴窯整器,一般人就更不可能了。
到了民國時期,關於柴窯還發生了一場驚天事件。
民國二十七年刊印的《增補古今瓷器源流考》中有一篇文章寫到“琉璃廠某古玩肆有殘瓷一片,就琢為園形,周徑約三寸餘,厚分許,釉淡青色,光足可鑒人,四周露紫砂胚。
疑是柴瓷!”
這篇文章一經發表,瞬間轟動神州。
無數大收藏家以及軍閥勢力等等,將琉璃廠翻了個底朝天,可惜都不曾見到那件瓷片。
曾經袁世凱的管家、大收藏家郭葆昌,就是因為這篇文章,被人騙了一處宅子和二十畝良田以及一千現大洋。
在當時鬨得沸沸揚揚,成為天大的笑話。
兩世為人的陸飛,根本就不敢對柴窯有任何奢望。
但萬萬沒想到,今天撞了天運,竟然在嚴世蕃的棺材內得見神瓷。
現在想一下,也就隻有嚴家這樣的勢力,才有可能得到神瓷柴窯啊!
此時此刻,陸飛激動的熱血沸騰。
哈了幾口水汽,小心翼翼的用衣服把這件小碗擦拭乾淨。
然後打著燈光一絲一毫的仔細觀看。
漂亮!
簡直完美至極啊!
胎壁上有兩處菊花暗花紋飾,跟釉水完美結合渾然天成,更是巧奪天工。
這樣的技藝,即便是科技發達的今天,也絕對不可複製。
“小飛!”
“這就是傳說中的柴窯?”高遠問道。
“沒錯!”
“百分百可以肯定了,這就是神瓷,永遠無法複製的傳奇。”
“親哥!”
“那這件小碗能值多少錢?”小奶狗問道。
“在此之前,如果有人用柴窯跟我換波音的全部股份,我會毫不猶豫答應下來。”
“噗!”
“這麼貴?”
“這東西無價!”
“用金錢衡量,就是對它最大的侮辱。”
“巧遇嚴世蕃的墓穴,你小子首功一件。”
“剛才起出來的所有物件兒,全都是你的獎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