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蛋的,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。”
“破爛飛,你丫太給力了嗨!”
陸飛點上煙,冷哼道。
“你這個一把總顧問,被副手欺負成這個樣子,你還有臉笑?”
“我要是你,我就去你師父墳前自刎謝罪!”
“慫逼!”
“噗!”
“你小子少說風涼話兒。”
“你不是我們圈子裡的人,你當然不用忌憚他。”
“老子行嗎?”
“權利是上邊給的,人家所作所為全都在權限之內。”
“我他媽有什麼辦法?”
“看著兄弟們跟著受氣,老子這個總顧問都想摔耙子了。”關海山無奈的說道。
“老關你算說我心坎裡了。”
“我昨晚一夜沒睡,我也不想乾了。”
“天子腳下是非太多。”
“還不如回錦城痛快。”張豔河說道。
陸飛撇撇嘴道。
“你們仨都是慫逼。”
“你們彆不愛聽,說你們慫都是客氣的了。”
“孔老要是在這裡,非得大嘴巴抽你們不可。”
“你們一個是孔老最得意的弟子,兩個是孔老最看中的人選。”
“按理說,你們應該是最了解孔老的人。”
“那我問問你們,如果孔老遇到這樣的事情,他老人家會怎麼做?”
“你小子說的不現實。”
“我師父要在這裡,他們敢這麼嘚瑟?”
“姥姥!”
“我說的是如果,如果是孔老遇到這樣的狀況,你想想他老人家會怎麼做?”
“呃!”
這下,關海山三人大眼瞪小眼兒,無言以對了。
“想不出來?”
“嗬嗬!”
“老關頭,你跟了孔老幾十年,連他老人家的皮毛都學不到,你丫白活。”
“噯噯,你先彆埋汰我。”
“你說說我師父會怎麼處理?”關海山問道。
掐滅煙蒂,陸飛收起笑臉說道。
“如果孔老遇到這樣的狀況,他老人家絕對不會像你們這樣消沉。”
“以他老人家的做事風格,他想的一定是如何讓對方消沉。”
“明白了嗎?”
關海山搖搖頭說道。
“你說的我懂,我也想這麼做。”
“可我能跟我師父比嗎?”
“我師父德高望重,我人微言輕,力不從心啊!”
“錯!”
“你不是人微言輕,你丫就是慫。”
“你師父幫你們鋪平道路,你自己也在這個圈子了經營多年。”
“現在這個圈子,說起德高望重,你就算再不濟,也比剛來三天的沈佳良強得多吧!”
“治兵之道,一鼓作氣,再而衰三而竭。”
“現在剛剛短兵相接,你丫就舉了白旗,你這不是慫是什麼?”
“他沈佳良就是看到你慫,他才敢變本加厲。”
“你要是強勢一些,他敢嗎?”陸飛說道。
“不一樣!”
“上邊給了他權利,他”
“你彆說那個,那不是理由。”
“他有他的權利,你有你的權利。”
“你是一把他是副手,不管怎麼說都是你的權力大。”
“他在他的權利範圍之內興風作浪,你咋就不會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呢?”
“就算不能一招製勝,最起碼也要勢均力敵。”
“隻要穩住局麵,你才能有機會與之博弈。”
“現在你這個領頭羊都自亂陣腳,下邊人哪兒還有鬥誌?”
“照這樣下去,用不了多久,你丫就離退休不遠了。”
“真走到那一步,你還不如買塊豆腐去孔老墳前撞死呢!”
聽陸飛說完,關海山沉默了五秒鐘,喝了一口酒,渾濁的雙眸變得淩厲了起來。
“破爛飛,你說的對!”
“我不能對不起我師父。”
“你教教我,我該咋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