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不容易來一次港島,明天正好見幾位老友。”
“彆呀!”
“老爺子,這都什麼時候了,您還有心思會客?”陸飛問道。
“咋了?”
“我好長時間沒來港島了,就”
“那也不成!”
“還有兩個月就要那啥了,等我的事兒忙完了,您再會客也不晚。”
“就這麼定了,明天我親自送您去機場。”陸飛說道。
“噗!”
嶽旗峰聞聽,胡子都翹了起來。
“你小子簡直就是周扒皮啊!”
“不,你小子比周扒皮和黃世仁加起來還要過分。”
“典型的卸磨殺驢啊!”
“老子好不容易來一次港島,你就讓我待半天兒就不行?”
“老爺子彆生氣。”
“等忙完了,我陪著您遊遍大江南北,出國都沒問題。”
“那個誰,小龍,趕緊送老爺子回去休息。”
“老爺子覺少,安排航線,明天早晨六點送老爺子會西北!”
“得嘞!”
“全都交給我了。”
兩位大少一左一右扶著嶽旗峰就往電梯裡拖,差點把嶽旗峰氣吐血。
“你們兩個小王八糕子鬆開我。”
“老子自己能走!”
“陸飛,你個兔崽子,過了這次,你這輩子也彆指望老子幫你辦事兒。”
“嘿嘿!”
“爺們兒您消消氣兒,我親哥也是為了您好。”
“我剛才讓人給您安排了燕窩羹,回去晚了就該涼了。”
“走著吧!”
電梯門打開,小奶狗扶著嶽旗峰剛要進去,老爺子突然站住。
“等一下!”
“被你們這一氣,老子差點把正事兒忘了。”
“老爺子,您還有什麼吩咐?”小奶狗賤兮兮的說道。
“你滾一邊去!”
“看到你老子就生氣。”
“小飛,剛才聽你跟那個外國女人對話兒,我覺得有些不對勁!”
“嗯?”
陸飛微微一愣道。
“老爺子,哪裡不對勁?”
“那啥,剛才那女人跟你說她叫啥名字?”
陸飛拿出名片再次看了一眼說道。
“她是英國環球日報的記者,叫伊芙琳羅拉。”
嶽旗峰皺了皺眉頭說道。
“不對勁!”
“還真的不對勁!”
“咋了老爺子?”
“剛才那女人讓我再首飾上刻的名字不叫這個。”
“害!”
“這有啥奇怪的?”
“這套首飾一定是伊芙琳準備送人的。”
“不是刻她的名字,就一定是準備送的那個人的名字唄!”小奶狗說道。
“放屁!”
“你的腦子都是漿糊,你懂個屁!”
“我問你,這套首飾多少錢?”
“兩億兩千五百萬刀啊?”小奶狗說道。
“我再問問你,這麼貴的首飾,哪個記者能夠買得起?”
“不要說記者了,就算是百億富豪,舍得花這麼多錢買一套首飾嗎?”
“就算舍得買,她舍得送人嗎?”
“噝——”
聽嶽旗峰這麼一分析,周圍眾人集體愣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