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想殺人滅口,我完全可以用正當防衛的理由將毫無還手之力的山崎俊良殺死。”
“可是我並沒有那麼做。”
“因為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,我更相信公正的法律會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“而殺人凶手山崎俊良和背後指使者,一定會受到法律的製裁。”
“我說的都是事實。”
“如果段總不相信,可以隨時跟島國警方求證。”陸飛說道。
“那您為什麼對已經被俘的山崎大秀動手。”
“難道您不相信我們神州的法律嗎?”段雲鵬說道。
“段總,您這話我更承受不起了。”
“當時我一個人跟眾多歹徒搏鬥,王心怡和我的兩名員工又深受重傷。”
“我當時的情緒的確非常激動。”
“但是,我還清醒的知道我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,我絕對不會亂來的。”
“之所以對山崎大秀下手,那純粹是意外。”
“我跟黑風社接觸過不止一次,我太了解他們的手段和狠厲。”
“當時山崎大秀眼神飄忽不定,正在伺機逃跑。”
“我隻是想讓他老實下來,給他一個警告。”
“我承認,我的方法有些過激,但那最多也就是失手殺了他。”
“誰知道他這麼不抗揍,隻是一腳就翹了辮子。”
“這就是個意外。”
“你們要說我執法不當,過失殺了山崎大秀我承認。”
“但是要說我故意殺人,我不能接受。”陸飛說道。
“陸總,您說山崎大秀正在伺機逃跑,你怎麼能夠證明?”
“這個全憑感覺。”
“戰場瞬息萬變,哪有時間考慮那麼多?”
“萬一敵人逃跑,這個責任誰來負。”
“也就是說,您沒有證據證明他準備逃跑是嗎?”
陸飛點點頭。
“的確沒有。”
“如果要說證據,在場經驗豐富的戰士們應該也能感覺到山崎大秀並不安分。”陸飛說道。
段雲鵬跟左右交流一下,接著說道。
“好吧!”
“山崎大秀的事情先不說,那您為什麼還要對羅伊先生下手?”
“那個外國人叫羅伊?”陸飛問道。
“怎麼,陸總不認識他?”
“當然不認識?”
“我隻是發現他跟山崎大秀頻繁用眼神交流,隻是想給他一個警告,讓他也安分下來。”
“僅此而已。”
“嗬嗬!”
“事情好像不是您說的這樣吧!”
“據現場視頻來看,先後有十名戰士阻攔您。”
“可您卻一意孤行,非要對羅伊先生動手。”
“最後還是被董建業勸住,您這才罷休。”
“僅僅是警告,有必要這樣嗎?”段雲鵬問道。
“段總,您這就誤會了。”
“我並不認識那個老外,跟他更沒有私人恩怨。”
“當時隻是覺得他不安分,想警告一下。”
“戰士們攔我,是因為他們發現山崎大秀已經被我打死,不想讓我再犯錯誤。”
“不過,我並不知道山崎大秀已經死亡,以為戰士們虛張聲勢而已。”
“直到董建業拉住我,我才知道失手殺了人。”
“所以我馬上收手,帶著傷員離開。”
“這兩天時間,我一邊給傷員治療,一方麵等待組織上的處理結果。”
“我認為我這麼做沒什麼不妥的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