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抬頭,四位民警同時倒吸一口冷氣。
幾個人對視一眼,臉色都變了。
“咳咳!”
“那個啥,小張小李,你們兩個帶傷者去公安門診治療。”
“家屬和打人的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民警說著,遞給陸飛一個隻能意會不能言傳的眼神,陸飛瞬間秒懂。
就坡下驢,一聲不吭的跟著民警下樓。
到了樓梯口,姓劉的民警說道。
“你們一個原告一個被告,必須分開帶走。”
“小李,你先帶著大姐回去,我叫兄弟們過來支援。”
“好!”
中年婦女並沒多想,跟著小李上車離開。
“呼!”
“我的陸大老板,您這又是玩兒哪出啊?”小劉問道。
“我真的認錯人了。”
“得,您彆跟我說了。”
“我這裡有個黑布套,您戴上點兒,免得被人認出來。”
“具體事情,咱們回局裡再說。”
“回局裡?”
“不是派出所嗎?”陸飛問道。
“彆鬨了陸總,您的事情我們所裡可管不了。”
“還是您自己跟屈局聊吧!”
“成!”
“我聽你們安排。”
“對了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劉忠誠。”
“哦!”
“這次謝謝,我記住你了。”
另一邊,警局一把屈陽接到彙報電話,愁的腦殼疼。
屈陽心說,這個壞事兒的母子,一天不作妖他都受不了啊!
之前陸飛也惹了不少禍,但這次不一樣。
這次上堵到人家門口惡意傷人,性質極其惡劣。
傷者要是揪著不放,絕對夠陸飛喝一壺的了。
這還不是最大的麻煩。
萬一這件事被曝光,那可就太熱鬨了。
換上製服,屈陽火速感到局裡。
見到陸飛正大馬金刀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喝茶,屈陽氣兒就不打一處來。
“我的陸大老板,您可真行嗨!”
“深夜闖入小區,堵門口把人打傷,這要是傳出去,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?”
“屈局,彆陰陽怪氣兒的成嗎?”
“我跟你的人說過,今晚就是個誤會。”
“我們公司總裁邢舒雅之前住在1105,我過來找他談工作,以為那個醉鬼要騷擾邢舒雅。”
“這就是事實經過。”陸飛說道。
“你說的是真的?”
“廢話!”
“否則我吃飽了撐的去那乾嘛?”
“報告屈局,我們已經核實過了。”
“騰飛藥業執行總裁邢舒雅女士之前的確住在1105,上周才搬走。”劉忠誠說道。
“就算這樣,您也要問清楚吧!”
“你這衝動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?”
“要不是看你那個身份,我真想關你十五天,讓你好好冷靜冷靜。”
陸飛嗬嗬一笑道。
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改不了了。”
“噗”
“我的陸大老板,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辦?”
“剛才醫院來過電話,傷者牙齒掉了六顆,兩處開放性傷口均構成輕傷。”
“人家要是揪著不放起訴你,你可是要坐牢的。”
“踢掉人家六顆牙齒,你小子下手真黑啊!”
“噯噯,咱說點兒題外話。”
“上次為了邢總,你惹出那麼大的簍子。”
“這次又把人打成那樣,你是不是對人家邢總有意思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