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動高猛,付玉良隻好自己乾。
石棺的麵積比石槨小了太多,不到一個小時,一遍就刷完了。
又等了十幾分鐘,讓保護劑順著縫隙滲透進去,陸飛通知他可以開棺了。
跟之前的操作一樣,付玉良成功的將棺材打開。
石棺蓋子開放,同樣沒有氧化腐敗的味道,付玉良知道,這又是破爛飛的保護劑起到了作用。
“噝——”
付玉良突然想到了什麼,用奇怪的眼光看向陸飛。
“你這樣看我乾什麼?”陸飛問道。
“破爛飛,你小子太不是人了吧?”付玉良瞪著眼睛喊道。
“靠,我招你惹你了?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怕不是被姬開的陰魂給你附體了吧?”陸飛白眼連連。
“你大爺的破爛飛,保護劑明明一遍就管用,你龜孫兒愣是讓我刷了五遍,把老子累的差點翹了辮子。”
“你說,你是不是故意的,是不是故意消遣老子?”
付玉良真是氣壞了,想到之前那五遍受得了,付玉良恨不得跟陸飛拚命了。
“放屁!”
付玉良大吼,陸飛的聲音比他還要大。
“老東西,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?”
“石棺跟石槨能夠相提並論嗎?”
“再說了,你知道小爺的保護劑有多珍貴嗎?”
“你知道我的保護劑值多少錢嗎?”
“浪費四遍保護劑,就為了消遣你,你咋想的?”
“你老家夥值多少錢,你配嗎?”
“嗤”
聞聽,付玉良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慫了下來。
想想也對,破爛飛沒有理由浪費那麼多保護劑來消遣自己,再說了,自己跟他也沒有深仇大恨啊!
看來,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想到這,付玉良馬上換上笑臉兒。
“嘿嘿!”
“我跟你開玩笑呢,你還當真了,真沒勁兒。”
“開玩笑?”
“我怎麼沒看出了啊?”
“我看你怨恨我應該不是一天兩天了吧?”陸飛冷笑連連。
接下來,付玉良連解釋帶道歉,好話說儘極儘恭維,這才征得陸飛的原諒。
付玉良長出一口氣,把石棺蓋子移開,馬上撲過去查看。
這一看,付玉良的老臉頓時成了黑包公。
石棺內,一具頭戴金冠的森白屍骨,身高約一米八,骨骼健壯。
憑經驗,這具屍骨死亡的時候,應該不到四十歲。
除了金冠,和屍骨外,棺材內就是正常腐爛的棉絮和一些屍液。
空空如也,再無一物。
“靠!”
“被破爛飛說中了,果真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這怎麼可能啊?”
付玉良差點懷疑人生,打著手電筒在棺材璧仔細查詢起來,還是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文字。
之後再檢查棺材蓋,還是沒有。
看到這兒,付玉良大失所望。
從口袋中拿出手套戴上,就要清理石棺。
多虧被陸飛攔住,否則他真的就壞了規矩了。
考古作業的規矩極為嚴苛,私自作業,那是嚴重違反紀律。
如果有人揪住不放,就算他是省博一把,也吃罪不起。
所以,冷靜下來的付玉良後怕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