鑒寶狂少!
陸飛聽明白了,公司希望找到代理商,與代理商合作,公司會省心的多,雖然要讓點一些,可實際操作下來,比公司派人過去梳理關係打開市場還要合適的多,隻不過,暫時找不到合適的合作夥伴。
陸飛雖然不了解那克文在那邊有什麼關係,但是,既然他敢跟自己要俄羅斯代理權,應該有幾分把握。
“是這樣的,今天有人找到我,希望做咱們公司在那邊的總代理,你們暫時先不要過去,我跟他接觸一下,看看對方實力如何,如果可以的話,我然他去錦城找你,具體細節你們自己談如何?”
“好啊,有合適的最好了。”
邢舒雅爽快的答應下來,卻也沒有打聽陸飛說的人是誰,其實也沒必要打聽,能跟陸飛接觸上的,應該實力不錯。
正事兒說完,兩人又陷入沉默之中,過了好一會兒,還是陸飛率先開口。
“那個,你多多注意身體,如果在那住著寂寞的話,回老家把你媽接過去,嗯那就先這樣吧,有事兒你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的!”
邢舒雅猶豫了一下,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,隨即結束通話。
電話裝進口袋裡,陸飛長呼一口氣,劇目望著天花板發呆了一會兒,輕輕歎口氣。
“頭疼啊!!”
午飯後,那克文始終坐立不安,心裡慌得一批。
什麼家族祖業,什麼紅霞穀藥園,這些都不是重點,他最在乎的,就是騰飛藥業俄羅斯的代理權。
隨著歐洲市場打開,騰飛藥業的藥品是真正的供不應求,那可真是暴利呀,國內一個地區代理商,一年都能有幾千萬上億的純盈利,誰看著不眼紅?
至於海外市場,優勢更加明顯,騰飛公司的藥品,在海外的定價本身就比國內高得多,隻要能保證一定數量的貨源,那還不是坐著數錢數到手抽筋,點鈔機都得冒煙啊!
自從收到消息,騰飛公司準備打開俄羅斯市場,那克文就意識到這是個絕好的機會,他在那邊有不俗的人脈,他相信,隻要能拿到代理權,他在那邊一定能夠運作起來。
收到消息後,他曾嘗試著接觸過邢舒雅,可遺憾的是,邢舒雅甚至都沒有給他見麵的機會,這不怪邢舒雅傲慢,要怪就怪那克文以前實在太低調了。
邢舒雅是騰飛藥業的老總,還兼顧著集團老總,每天日理萬機忙的不可開交,想見邢舒雅,預約都要排到幾天之後,就連合作夥伴想見她一麵都不容易。
那克文的產業的確不少,實力也的確不俗,隻是他自己退到幕後,所有生意全部由經理人打理,邢舒雅都沒聽說過他的名字,這般“名不見經傳”的“小角色”,想要見邢總,那不是異想天開麼,彆說邢舒雅了,連秘書那關他都過不去,這可把那克文急壞了。
這陣子,他就托關係想辦法要跟邢舒雅見一麵,始終沒有機會,正著急呢,沒想到機會主動上門,邢總沒見到,卻把她家大老板給等來了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,本以為借助紅霞穀跟陸飛提條件,結果陸飛卻一問三不知,那克文差點吐血,好在陸飛說要了解情況,讓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結果,上午兩人分開之後,陸飛就把他的事兒拋到九霄雲外了,手下人始終關注著陸飛,陸大老板根本沒跟公司聯係,反倒是去外自顧的嗨皮起來,那克文擔心陸飛厭煩,又不能催促,可把他急壞了。
就在他坐立不安的時候,終於接到陸大老板的電話,讓他過去商談,那克文激動的差點當場哭出來,趕緊平複一下心情,快步來到陸飛房間。
“陸總,您找我?”
“哦,請坐!”
“謝謝!”
那克文穩穩坐下,勉強保持著平靜,可目光卻滿是急切。
陸飛倒是沒在意,點上一支煙也坐了下來“我剛才打電話回公司了解了一下情況,的確有這麼回事兒,那先生消息很靈通啊!”陸飛笑嗬嗬的說道。
“哪裡哪裡,騰飛藥業是行業龍頭,我們這些小魚小蝦都指望龍頭施舍一些殘羹剩飯過活,當然要時刻關注呀!”那克文道。
陸飛淡淡一笑,現在想要拍他馬屁的,大有人在,他對那克文這些話,根本不感興趣。
“我剛才聽邢總介紹,那邊的市場雖然不小,但環境卻很一般,想要在那邊打開市場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前麵,公司也跟一些公司和個人接觸過,這些人都不具備運作的實力,那先生,你就有把握做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