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子,我們三天後就離開京城吧,你準備一下。”端木思淼對一直無言的墨子說道。
墨子抬起頭來,雙目赤紅,用極為冰冷的語氣說道“少爺,我想留下來乾掉殺死黑子的劊子手,他不死,我墨子寢食難安!”
墨子這反應在端木思淼的預料之中,他沉默了一會兒,然後說道“你應該知道禦天門的實力,現在去找他們不過是送死!你死了,黑子也不會瞑目的!先回東北,再從長計議。”
端木思淼句句在理,墨子不再說話,痛苦地閉上眼睛,他在心裡發誓要變得更強大,為了未來,為了報仇!
端木思淼仿佛看到了墨子身上那強烈的複仇烈焰,沒再說什麼,轉過身望著窗外的燈火輝煌,他或許有再回來的時候。
“千古興亡多少事?悠悠,不儘長江滾滾流。”陳禦風躺在病床上,低聲細語道。
望著天花板,陳禦風想了許多。今晚所發生的事讓他了解了許多東西,其中便包括當今世界地下黑暗世界的事情。像那雲隱村的忍者,他清楚如今日本黑道龍頭山口組的太子羽柴信已經掌握了實權,就算是黑龍會老大見到他也要畢恭畢敬的,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風頭一時無兩。
陳禦風雖然想去日本會會這位太子,但目前時機並不成熟,他當前所需要的是滅掉洪門,統一華夏黑道,而龍門則可以留在以後慢慢玩。當然,在華夏還不僅僅是這些,還有香港的三合會,台灣的竹聯幫等。不僅如此,在亞洲還有韓國的七星幫、東南亞的諸多勢力、俄羅斯黑手黨等等。可以說,不包括歐美乃至其他大洲,光是亞洲又或者是華夏,就足夠一個人為之奮鬥一生了!
陳禦風的野心很大,他很喜歡凱撒的那句“我來,我看,我征服”。華夏乃至全世界都在他的奮鬥目標之內,身為皇者,就當踏著屍骸累累的荒原,衝破一切阻礙,最終屹立於巔峰,享受征服所帶來的快感與成就!陳禦風相信,當他登上頂峰的時候,便是夢想實現之時!
過去,現在,未來。
雖為上層社會的人,但卻“離經叛道”,為了心中的一腔熱血,陳禦風甘願化為黑暗中的“惡魔”,這所背負的,便是他的命運,為了未來,為了家族,他需要扛起所有重擔,無怨無悔!
無論未來的路有多難走,都將毫無怨言!
夜,愈加深了。
回到堂口的阮天縱有些虛脫地癱坐在沙發上,今晚所發生的事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,楚鳳歌的挑釁與藐視讓他既憤怒又無力,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帶給了他很大的衝擊。
“該死,要是本堂主的實力足夠的話,又豈會被那幾個混蛋侮辱!”
雖然阮天縱的實力並不弱,但比起楚鳳歌這樣的高手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,一想到將來要和陳禦風等這樣的變態對決,阮天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無力感。
“看來阮堂主受了挺大的刺激,渴望提升力量嗎?”
不知什麼時候,一位全身裹在黑袍裡的身影出現在阮天縱身後,氣息極度微弱,不知道的還以為此人命不久矣。
“原來是黑衣使者,怎麼,你還能洞察人心?”阮天縱似乎認識此人,所以並未感到吃驚。
黑衣使者來到阮天縱跟前,然後用微冷的聲音說道“阮堂主今晚應該見過一位奇怪的僧侶。”
聞之,阮天縱不由得大驚,趕忙問道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難道你跟蹤我?”
“在下並沒有跟蹤你,不過在下可以告訴你,那位僧侶跟我頗有淵源。”黑衣使者道。
阮天縱有些驚訝,這位黑衣使者也是他無意間認識的,對方有著不同尋常的實力,也因此被阮天縱待為上賓,而如今他必須重新審視這位貴賓。
“難道你和他認識?”阮天縱試探道。
不過結果卻出乎他的意料。
“準確來說我們來自同一個組織。”
阮天縱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,怪僧的實力他是知道的,況且對方也不是什麼善良之人。而上天卻跟他開了個玩笑,沒想到這位黑衣使者竟和他來自同一個組織。
“阮堂主應該清楚怪僧的實力,是不是很羨慕?如果阮堂主能夠加入的話,在下敢保證阮堂主的實力絕對會更上一層樓。”黑衣使者淡淡的說道。
原來這位所謂的黑衣使者為了引誘阮天縱而和他靠近,這麼說來,打從一開始,阮天縱就成了他們的目標之一。
“加入你們?可惜,我可是洪門東區堂主,怎麼能背叛門主?這可是要叫人恥笑的。”阮天縱拒絕道。雖然如此,但阮天縱的話中卻暗藏著一些危險的東西。
黑衣使者聞言邪笑道“阮堂主,我對你可是知道不少,我們不必再說這些彎彎繞了,隻要阮堂主開出價碼,絕對會獲得遠比現在更多的東西。”
阮天縱扭了扭頭,背負於牆,開口道“既然如此,本堂主應該了解你們的手段有多麼高超。”
“這是自然,想必阮堂主很快便會知曉。聽說過幾天華夏大學的師生要去敬老院慰問老人。”黑衣使者邪聲道。
從黑衣使者的話中,阮天縱已經知道,幾天後的敬老院怕是不會平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