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婿!
“米田共?”
鐘婉兒隻是微微一愣,隨即立即點頭“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當初鐘伯庸在建立濕地園林的時候,將這裡的一切設施,都花大價錢,建設的自成體係。
發電,供水,排汙,還有新風,以及化糞……
當五六名保鏢,扛著四桶惡臭熏天的木桶跑過來時,鐘婷婷已經躺在鐘伯修身下,完全沒有了動靜。
“陸哥,米……東西抬過來了。”
鐘婉兒皺著鼻子走過來“接下來該怎麼辦?”
“趕緊潑上去吧,不然人估計得死了。”
陸凡無奈道“臟汙可以破除邪祟,直管往他們三個人的頭上倒,越多越好。”
其實這根本就是陸凡胡謅的,鐘伯修三個人中邪,隻不過是被鐘紫研眸子裡的腥紅,遮住了神智,有點精神癲狂的意思。
隻需要用這些刺激性的東西,激一下,就可以了。
用糞澆可以,和用冷水潑的效果是一樣的。
看著幾名保安抬著糞桶就往後院裡進,鐘啟明頓時警惕道“你們要乾什麼?害我後人不說,難道,還想要羞辱他們嗎?”
他還以為鐘伯庸等人,要殺人誅心,光是弄死弄殘他們還不夠,還要用糞便這種肮臟之物,玷汙他們的尊嚴。
“你想看著你孫女死,你就攔著。”
鐘婉兒強勢地看了他一眼“如果不想讓你這一脈斷絕香火,最好讓開,不然他們出了什麼三長兩短,可被說是我家不護著你!”
她根本就不給鐘啟明反駁的機會,直接揮手,帶頭走在前麵,領人進去了。
看到這一幕,陸凡不由地感慨,鐘伯庸這一親一義兩個女兒,真的堪稱天之驕子啊。
後院裡,鐘伯修看著在他手下,已經翻起了白眼,並且口吐白沫的鐘婷婷,正要再使最後一把勁,直接把她掐死的時候,一團烏雲,伴隨著惡臭,忽然從天而降!
“嘩啦!”
黑色的液體,伴隨著令人作嘔的惡臭,直接劈頭蓋臉,澆在了鐘伯修的腦袋上。
他整個人的姿勢僵硬在原地,雙眼呆滯地看著手下的鐘婷婷,忽然兩眼一翻,直接倒在了地上。
與此同時,另外兩名鐘家內閣成員,也都被糞桶澆在腦袋上,神情呆滯了片刻後,便神色怪異地倒在地上,昏迷不醒。
“沒事了,找個通風的地方讓他們躺著,估計過一夜,就好了。”
陸凡交代道“不過鐘婷婷恐怕得叫醫生,再晚的話,估計就得出人命了。”
鐘伯庸聞言點頭,便吩咐了下去。
經過這麼一檔子事,鐘啟明等人,短時間內也很難在鐘家,攪起什麼風浪了。
鐘伯庸也可以騰出手來,把全部精力,都投入到給女兒的治病上麵。
他陪陸凡走到中院正廳,吩咐鐘婉兒給陸凡倒茶,自己坐在一邊,靜靜地聽著陸凡詳細講解鐘紫研的病情,還有陷入假死之後,可能會麵臨的一些狀況。
好的,壞的,陸凡全都如實告知,事關生死,他覺得鐘伯庸有權利了解實情。
“東南亞降頭師……”
鐘伯庸口中喃喃地咬著這個名字,他低垂的雙眼中,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恨意,和殺機。
“陸先生,如果能成功殺死這位東南亞降頭師,會不會對您治好小女,增添一些勝算?”
他抬起頭看著陸凡“哪怕一丁點。”
從陸凡的解釋中,他得知鐘紫研的病情之所以反複,是因為那名邪神來到了金陵,她可以操控鐘紫研體內的血蠱,故而產生了殺機。
“皖塔克琳嗎?”
陸凡搖頭“先不說想要成功擊殺一名邪神級降頭師的難度有多大,但是時間上,就已經來不及。”
他知道鐘伯庸想的是什麼,鐘伯庸,江南首府,萬億家產,他可以拿錢請來全世界最頂級的雇傭兵和殺手,對皖塔克琳進行無休止的追殺。
隻是,這畢竟是一名邪神級降頭師,單憑純粹的武力,是絕對不行的,需要提前布局。
然而,鐘紫研的命,最多還剩下十天,十天的時間,去布局殺死一名大邪神,未免有些太過癡心妄想。
“可如果,她是死於空難呢?”
鐘伯庸忽然低聲說道“鐘家曾經為天使堂做事,對娑羅門的事情,也多少了解一些。”
“我大概知道他們的門派駐地,在什麼位置,我可以買通東南亞,最頂級的軍火商,今晚就去偷襲娑羅門總部,逼皖塔克琳回援……”
“隻要打聽到,她回東南亞所乘的航班,那麼我們就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