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禎大明從煤山開始!
在武英殿開完會,崇禎就回了萬壽宮。
崇禎前腳剛進門,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就響起來“父皇。”
隨即一個小小的身影便踉踉蹌蹌的朝崇禎跑過來,崇禎蹲下身再張開雙臂,一個粉團子般的小小身影就一頭紮進他的懷裡,帶著一股奶香味。
到底是骨肉至親,隻一個晚上父女倆就親昵得不行。
抱著朱錦繡粉團子般的小身軀,崇禎也是開心無比。
冉三娘卻看上去有一些小幽怨“聖上是不是又要出征?”
“你咋知道?”崇禎一邊拿胡子往朱錦繡的小臉上紮一邊問道。
“這有什麼的呀。”冉三娘都著嘴說道,“自打甲申之後,聖上就沒有一刻清閒的,不是在打仗,就是打仗的路上,這樣屬實太辛苦。”
頓了頓,又小聲說道“聖上也該歇歇了。”
“沒事,朕沒覺著累。”崇禎繼續用胡子紮朱錦繡。
朱錦繡一邊躲,一邊發出咯咯咯的笑聲,那銀鈴般的笑聲讓人莫名治愈。
冉三娘便小聲哀求道“萬歲爺,這次能不能把臣妾帶上?臣妾不想呆在萬壽宮,就想跟在萬歲爺身邊侍候起居。”
“侍候起居?”崇禎笑吟吟的道。
“你是想讓朕每日犁一遍你這塊肥地吧?”
“萬歲爺。”冉三娘的俏臉上不由得湧起兩團紅雲。
崇禎的土味情話殺傷力還是可以的,讓冉三娘這個蠻族寡婦都有些難以招架,一對桃花眼頃刻之間變得水汪汪的。
崇禎不由得也來了興致。
當即將朱錦繡交給奶媽,再一彎腰就將冉三娘抱起。
“萬歲爺,你就答應臣妾嘛。”冉三娘開始撒嬌發嗲。
“那就得看你的表現了。”崇禎笑道,“把朕侍候高興了,也不是不可以考慮。”
時至今日,崇禎也沒必要再像以前那樣刻意與底層將士同吃同住,打成一片,至少可以有一個自己的單獨的大帳蓬。
而且安全上也不用太擔心了。
畢竟現在環繞在他身邊的都是國子生。
有這些國子生在,基本上不用再擔心落水或者麻繩啥的。
冉三娘聽說真可以跟著崇禎出征,頓時之間就來了精神,隨即使出渾身解數,讓崇禎著實的體驗了一把蠻女的熱情。
……
朱慈炯的定力卻是極好。
麵對蘇麻喇姑這個少婦,再還有烏雲其其格這個含包待放的少女,說不破戒,就是不破戒,哪怕兩女成天在麵前轉,任君采掇,也依然是坐懷不亂,柳下惠也不過如此,由此可見定王殿下真是個有大毅力的。
徐烏牛猛灌了半罐明酒,喘息著說“定王,情況已經打聽清楚了,土默特蒙古已經跟衛拉特蒙古結成同盟,建奴的那個太後,叫什麼布木布泰的,已經嫁給了蒙古諸部名義上的共主桑噶爾汗,兩家已經合並為一家了。”
“有這事?”朱慈炯道,“那建奴偽帝順治又該如何自處?”
徐烏牛道“順治已經被桑噶爾汗收為繼子,享有繼承權,而且桑噶爾無子,一旦身故順治就能順理成章繼承衛拉特和土默特兩個部落。”
“嘖嘖嘖,這個布木布泰手腕可以啊,居然還能這麼操作,見識了。”
說此一頓,朱慈炯又道“喀爾喀蒙古諸部呢?他們花了那麼大精力,原本準備到長城以南渾水摸魚,結果卻什麼好處都沒撈著,怕是不肯善罷乾休吧?”
“還真讓定王給說著了。”徐烏牛笑道,“喀爾喀蒙古諸部正點集人馬,並且喊出了打到居延海活捉桑噶爾汗的口號,草原上的一場大戰隻怕是難以避免。”
“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。”朱慈炯笑道,“草原上的胡人就是這個德性,一旦喪失了一個威望足可以服眾的共主,立刻就會四分五裂,進而陷入自相殘殺。”
旁邊的胡國柱問道“定王,那接下來咱們打哪家?土默特還是喀爾喀?”
“咱們哪家都不打,隻看戲。”朱慈炯道,“這時候如果出兵,搞不好就會反過來讓喀爾喀蒙古跟土默特、衛拉特蒙古聯盟罷兵言和,再聯起手來打我們。”
“這倒也是。”胡國柱點頭道,“就讓他們兩家打個兩敗俱傷,然後我們再集中五個騎兵師來個漁翁得利,搞好了一戰就可以平定蒙古。”
“嗯,所以眼下咱們就抓緊時間練習馬術。”朱慈炯點頭說,“雖說咱們是龍騎兵,不用太過出眾的馬術,但是會馬術總比不會馬術強,萬一哪天用上呢。”
正說話之間,兀把炭快步進來,拱手稟道“定王,總司令部急令,要求殿下安頓好察哈爾鎮台,然後儘快率一個騎兵師南下北直去保護鐵路。”
朱慈炯臉色一沉道“南下北直去保護鐵路?鐵路居然遭到了攻擊?”
“肯定是偽順軍已經攻入北直。”胡國柱道,“定王,察哈爾部新定,需要你坐鎮,不如由臣率騎2師南下北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