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,老太太打談墨,是因為心疼,心疼談墨為了魏至謙竟提前交卷。
打是打了,可力道卻控製著。
但這會兒,老太太是用了全力。
“我說了,不要再從你嘴裡說出墨墨的名字!”老太太氣的喘粗氣,“今天就當我倚老賣老,打你了!你儘可以回你秦家告狀去!讓老秦夫妻倆來找我!”
秦慕容捂著被打的火辣辣的胳膊,眼淚一下子就掉出來了,委屈的不行。
“您聽我解釋啊……”
“不用解釋。”蕭夢涵往前一步,“今天這事兒,我會親自去找你大伯母和你母親,把你今天的話,一字不落的說給她們聽。我倒要問問,這就是你秦家的家教,在外麵隨意敗壞一個15歲的小姑娘!”
董晗璧是秦家的家主夫人,要懲治秦慕容,自然要直接找上他們當家的。
她出麵,還是找董晗璧和陸依菱更合適。
董晗璧知曉了,秦爭路自然知曉。
秦慕容的父母就算是想要偷偷賠罪,包庇秦慕容,都做不到!
一聽這件事情要捅到秦家當家的那兒了,秦慕容是真的怕了。
她差點兒就要跪下了,抓著蕭夢涵的胳膊“伯母,伯母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。是我說話沒過腦子,我真的沒想要敗壞談……”
秦慕容想到魏老太太的警告,胳膊上火辣辣的疼也在提醒著她,讓秦慕容趕緊收口,竟真的不敢再說出談墨的名字。
也不知道魏老太太是怎麼練的,手勁兒怎麼這麼大,打人這麼疼。
“我真的沒想要敗壞她,我本意不是這樣的。”秦慕容哭著辯解,“我隻是……隻是怕傳出去影響不好,才……才提醒一下的。我是為了她著想,並沒有要敗壞的意思。不然的話……不然的話,我肯定早就說出去了,而不是在這兒提醒不是?”
“用不著你提醒。”魏銘溫嫌惡的說,“誰會那麼齷齪,跟你一樣的想法?你也知道墨墨年紀小,才15歲,你就敢這麼敗壞。你年紀輕輕,心腸就如此歹毒!”
還妄想嫁給魏至謙?
下輩子都不可能!
這事兒真傳出去,不止談墨,就連魏至謙都得背上一個禽獸的名聲。
魏家此時在場的四位長輩,在當下就想到了。
一個是乖巧可愛,陪伴老太太多年,給她帶來無限歡樂,又對魏至謙一片赤誠的小姑娘。
一個是他們魏家將來的掌舵人,承托著魏家的將來。
怎容秦慕容如此敗壞!
當著秦慕容的麵,魏銘溫就對談文辭和許茗臻說“是我們的過錯,讓墨墨平白受到這樣的委屈。是我家那小子沒有保護好墨墨,行事不周,是他該受罰。”
魏銘溫回頭看了魏至謙一眼,對談文辭說“把秦慕容送走,我就讓至謙跪在你們麵前,行家法。”
魏銘溫是認真的,二老和蕭夢涵都沒有阻攔。
哪怕魏至謙現在還有傷在身。
魏家的家法是什麼,談家並不知道。
但魏家家規森嚴,能被魏家列為家法的,想來也不會輕了。
“您彆這麼說。”談文辭怒極之下反而極為冷靜,“這事兒至謙和墨墨都沒有錯。錯的隻有秦慕容。至謙也是受害者,傳出去了,還真讓人說他是禽獸不成?沒得讓至謙受了這無妄之災,白受家法。”
況且魏至謙現在還傷著呢。
哪能這麼乾?
這不是要了魏至謙的命嗎?
見談文辭也想到了,魏銘溫更加看重談文辭,眼中有敬意。
但,一碼歸一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