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沒能勸住墨墨小姐,讓墨墨小姐受累了。”周管家也不辯解。
談家三兄弟落在最後,聽了心裡可酸死了。
墨墨還沒這麼照顧他們呢。
“我們要是生病了,墨墨也一定會這樣對我們的。”談儘聲對談墨很有信心。
“我們能給墨墨添這麻煩?”談儘棋眼皮一掀,目光便朝最前麵魏至謙的方向橫了過去。
“對,我們是要保護墨墨的,怎麼還能讓墨墨反過來照顧我們?”談儘意就更加直白的盯著魏至謙的後背。
魏至謙“……”
魏至謙深吸一口氣,這一回,是他輸了。
老太太第一個衝進臥室,在衝進臥室的一瞬間,腳步立馬放輕。
可是在看到談墨的同時,老太太忽然驚呼一聲“墨墨!”
隨著一聲驚呼,老太太忙跑到談墨的床邊。
就見談墨一張小臉紅的厲害,雖是睡著,可眉頭卻輕輕皺著。
老太太趕忙去摸談墨的臉“這麼燙!”
“周管家,快去叫醫生!”老太太急忙道。
周管家在老太太開口的同時,已經轉身跑出去叫醫生了。
許茗臻和談文辭趕緊過來。
談儘棋三兄弟雖然也想過去看,可床邊總共就那麼點兒地方,都被擠滿了。
他們當小輩的,不敢往前擠。
老太太氣急,埋怨魏至謙“你怎麼照看墨墨的!”
“老夫人,您可千萬彆怪至謙。”許茗臻一邊摸著談墨發燙的臉,心中擔憂至極,一邊說,“至謙自己還受著傷呢,哪能照顧人?是墨墨從小在家裡確實太過嬌慣,就在這兒待了一晚上就發燒了。其實有周管家在,哪兒輪得到墨墨做什麼呢,她也就隻有在一旁坐著看的。”
許茗臻歎口氣,摸摸談墨的臉“本是來照顧至謙的,結果她自己還發燒了,給你們添了麻煩。”
“可不好這麼說。”老太太扶著談墨起來,把她抱在懷裡,心疼的摸著談墨又紅又燙的小臉兒,“咱們墨墨就該嬌嬌的,哪能累著呢。還是要怪至謙,自己受傷,還要帶累墨墨跟著生病。”
不等許茗臻再說什麼,魏至謙便主動說“確實都怪我。”
魏至謙自責的看著談墨。
可他想到的,卻與老太太和許茗臻都不一樣。
發生在談墨身上的事情,太多的巧合湊在一起,就不是巧合了。
他還記得許茗臻說過,她是剖腹產生的談墨,可是刀口卻沒多久就徹底不疼了。
談墨第一次見魏老太太的時候,正好遇到魏老太太頭疼,談墨給她揉了幾下,魏老太太就業不疼了。
隨著談墨去老宅的次數增加,困擾老太太多年的頭痛舊疾也跟著徹底痊愈。
昨天談墨來照顧了他一夜,他受了那麼重的槍傷,可今天傷口卻已經止住了血快要愈合,還感覺不到一點兒痛。
他現在這樣走來走去,都沒有感覺到一點兒不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