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是不找,你不是不來嗎?
談墨指尖鬨了腦自己的鬢邊,說“不過我還要去學曆史課,確實沒太多時間了。我還小呢,正是長身體的年紀,可不能占用太多休息時間,影響到長身體。”
古教授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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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倒是的。
談墨年紀小,還是不能犧牲太多休息時間。
可談墨不是聰明嗎?
他都找稷下學府的齊校長問過了。
談墨一學就會,壓根兒占不了多少時間!
要不然的話,談墨也不會才15歲就在專業知識上有如此建樹。
“要是古教授不嫌棄,師哥師姐們研究相關課題,倒是可以帶我一個。”談墨也不謙虛,她現在的水平,都可以去跟古教授互相探討了。參加個研究小組什麼的,根本不是事兒。
古教授想了想,他對於談墨的水平到底到什麼階段了,還真是不太清楚。
隻從她那一篇作文來判斷,恐怕難以服眾。
不讓談墨展示點兒什麼,就輕易把她安排進自己的團隊。
他團隊裡可不是人人都是汪悅目。
他之所以讓汪悅目去找談墨,就是因為汪悅目性子直,心思簡單。
一心撲在研究上,而且特彆信他的話。
隻要他說談墨厲害,汪悅目就絕不會有半分懷疑。
不像其他人,傲得很,尤其是又加入了他的團隊,出去誰見了都羨慕。
更加心高氣傲的。
讓他們知道談墨沒正經學過他們的專業,沒經過任何考核,就憑一篇作文就能加入團隊。
肯定有的鬨。
不敢鬨到他跟前,但會鬨談墨。
他好不容易把談墨拉進去,可不是讓人把談墨欺負走的。
談墨需要有一個足以服眾的證明。
這麼想著,古教授起身去了對麵一整麵牆的大書櫥前。
從裡麵拿出了一本不算多厚,但也算不上薄的書。
看著是古籍的模樣,用線裝訂在了一起。
藍色封皮的右側留了白色的長框。
白色長框中是用古隸寫了四個字。
“這本書,是摘抄下來的副本。”古教授交給談墨,“你回去翻譯注釋出來,不限時間。但儘量以你最快的速度給我。”
談墨接過來,看到封皮上的字“裡耶秦簡。”
這話一出,唐教授眼睛一亮“你還認識古隸?”
“古隸是從小篆到今隸的過渡字體,而小篆,又稱秦篆,是秦書同文,車同軌,統一度量衡的政策。”吳笑野在一旁說,這都是最基本的隻是,吳笑野自然張口就來,“古隸則是把小篆粗細相等的均勻線條變成平直有棱角的橫、豎、撇、捺等筆畫。”
吳笑野走到談墨身邊,他身為唐教授的學生,自然認識。
古教授研究古文言文,看的都是原籍副本,並不意外。
汪悅目作為古教授的學生,大概也是這樣自我要求的。
“你也認識吧?”吳笑野問汪悅目。
“當然。”汪悅目自豪的說,“不過,也是跟著古教授之後才去自學的。”
“在那之前,我看這個隻能認識兩個字。第一個裡字,和最後一個簡字。這兩個字,跟現代繁體字差不多,還是能辨認出來的。至於耶字,在沒學習之前,我是完全認不得的。而第三個秦字,要是有人提示,倒是能聯想到。可要是沒有人提示,隻讓我自己看,我可不敢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