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人聽見了,錯的可不是她。
可是現在這話,卻是在說她說謊。
她就必須要說話了。
可不能讓人抓住把柄,說她故意汙蔑談墨。
那錯的可就是她了。
以後她再說什麼,誰還會信她的。
“明明是那個叫明夜清的說謊!”袁可情委屈的快要哭出來,“談墨是我的表姐,我還能不知道她嗎?”
“可那明夜清也是談墨的朋友啊。”有同學說道,“而且,人家身為談墨的朋友,都知道為談墨說話,你作為談墨的表妹,為什麼反而還說談墨的壞話呢?”
“我……我那不是說壞話!我隻是不說謊的,我向來都是實話實說,不會因為談墨是我的表姐,就為她說好話騙人。”袁可情抹了把眼淚,委屈極了。
之前,這些人可不會這麼針對她。
向來是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大家彼此都是有些家世的人。
秉持著互惠互利的心思,就算心中有看不慣,背後有算計。
但至少當麵都還是和和氣氣的,維持著特彆熟練的假笑。
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,竟直接對她冷嘲熱諷過。
袁可情心想,定是這些人通過鬱金香獎頒獎典禮那次,知道了談墨的家世。
可比袁家強得多了。
又因為剛剛她針對談墨。
這些人便站在了談墨的那邊,想要靠針對她來討好談墨。
說來真是好笑,這些人跟談墨都還沒說過話。
談墨連他們誰是誰都不知道。
這些人就這麼著急討好談墨了?
袁可情微微垂眸,抿了抿嘴。
心中暗道是自己失算了。
她剛剛不應該著急站出來針對談墨的。
本是想讓談墨在眾人麵前丟臉,毀掉談墨在京大的名聲兒。
就算不能完全毀掉,但至少也能讓她名聲大跌。
不再像之前一樣,全都是一片好評。
可沒想到,這次竟然沒有成功。
但凡談墨有一點兒遲疑,那道題解答的出一點兒錯。
她都能成功。
可誰知,談墨竟然真的都答對了。
她這些同學,本就都是富商之家的,從來的習性便是見風使舵。
見談墨對她並不親近,而袁家現在又與談家差距頗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