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安帶來的,又都是有身手的人。
所以一瞬間就將三人給製服住。
其中製服了許茗靜和袁可情的,還是兩名女子。
不得不說,魏至謙想的是真的很周到了。
總不能讓這母女倆哭哭啼啼的把他手下訛上不是?
而且,男人搜許茗靜和袁可情的身,確實不像話。
魏至謙的招兒雖說是損了點兒,但也還是講底線的。
隻製服司機的那人是男人。
這三名屬下,分彆將許茗靜三人的身上搜的乾乾淨淨的。
手機也都拿了出來,反複檢查,確定沒有錄製任何的視頻和音頻。
甚至就連雲端他們也都檢查了。
免得錄製後雖是備份雲端,就算手機裡刪掉,雲端也還保存著。
在確定沒有任何遺漏後,三人的手機都暫且有周景安這邊兒的人保管著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”許茗靜氣壞了。
這幫人,簡直太放肆了!
袁可情急哭了。
這次是真的無助的急哭,可不像以前那樣,隻是為了達到自己目的而矯揉造作的哭。
“怎麼辦?我真的考不了試了。”袁可情哭道。
她就算成績不好,也不愁沒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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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次便是出國留學。
但她是想要去京大的啊。
而且,她真的不想複讀了。
複讀一年,晚一年入學不說,等她入學了,魏刻禮都該畢業了。
而且,她也真的是受夠了高三艱難的學習生活。
周景安則在好整以暇的看著時間。
他連從這兒到考場路上所花費的時間也算進去了。
說讓袁可情遲到三十分鐘,便絕對不多不少。
不然都顯不出他們這仇報起來的精確性。
顯不出他們即使報仇,也是有自己原則的。
“我求求你們,就讓我們走吧!”許茗靜也哭哭啼啼的乞求,“我保證,我以後一定會看管好可情,不讓她再找談墨的麻煩。”
“可情她也知道錯了,你看她現在哭的,她是真的知道錯了。這次對她的教訓,很大了,她一定能夠牢記。”許茗靜哭求道,“求求各位了,就放了我們這一次吧。”
“是啊!”袁可情也哭道,“我們終究是談墨的親人,談墨一定也不想看到你們這麼對我們的。”
“我們不讓談墨知道不就好了。”周景安笑道,“本來這事兒就是瞞著談墨來的,從沒打算告訴她。”
周景安是真的很努力要把談墨摘出來了。
可看許茗靜和袁可情的反應,可不像能恩怨分明的。
“不過,說來也好笑。當初袁可情破壞談墨的考試,都沒想過談墨是你們的親人。”周景安冷笑一聲,“現在倒是想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