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穿成炮灰女配!
“到時候,你在你們姐妹圈子裡,還能拿這當談資呢?將來,談家那小女兒若是也入了名媛圈子,便就是一個笑話。正好今天,能讓她成全了你的18歲成人禮。”
“這說明,我女兒的運氣就是好,在這麼重要的日子,還能拉一個陪襯來襯托你。”江夫人笑著說。
江詠妍終於高興了,一會兒,江嘉茂也來了。
他跟江司永是一個意思。
今天如果對方不是談家,但凡是稍稍不如他們家一點兒,江嘉茂也是讚同江司永的做法,將走廊那塊地兒,劃成他們家的。
直視對方是談家,江嘉茂這才退讓。
今後生意場上,免不了會遇見,有合作。
便不好因為這點兒事情結仇。
“但是,他們談家既然訂了那麼個小小的宴會廳,就不要怪咱們風頭蓋過他們了。”江嘉茂對江詠妍說道,“紅毯的事情,咱們家確實是不占理。但咱們宴會廳內,自家大辦特辦,辦的隆重,把他們的風頭蓋過,他們總是管不著的。”
聞言,江詠妍便徹底放下心來。
江嘉茂又對江夫人說“你跟詠妍現在這兒休息等著,我先過去,一會兒客人就該陸續到了。”
“好。”江夫人點頭。
江司永便和江嘉茂一起,又回去宴會廳。
他們回去沒多久,就見一批人抬著不知道什麼東西過來。
然後,就看見那些人將箱子打開,拿出了裡麵一個個的隔離杆。
從談家的宴會廳門口開始擺,一直擺到了江家的宴會廳入口旁。
正好將江家的宴會廳門口讓了出來,一點兒沒擋著人家江家的道。
隻是,宴會廳的大門是開在宴會廳正中間的。
談家的隔離杆等於說是占據了江家宴會廳外一半的位置。
江司永和江嘉茂一看,都氣壞了。
“怪不得談家說要讓酒店鋪完整的一整塊紅毯呢!”江司永氣道,“這樣不就顯得,這一大片,都是他們家的嗎?偏偏他們還把咱家宴會廳的門口給讓出來了,沒擋著道!”
這怎麼說理去?
這是誰想的損招兒啊!
談文辭也沒想到,竟然還有人送隔離杆過來。
這隔離杆金燦燦的,跟電影節紅毯用的那種,好像啊!
“這是誰送來的?”談文辭奇怪的問。
“我讓人送來的。”談儘棋做了這麼損的事情,仍舊能淡定的好像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過。
“你早就準備好了?”談文辭驚訝,不是準備低調著辦嗎?
你眼裡的低調,就是豎上兩排隔離杆,把外人都隔離掉,就是低調了?
“沒。”談儘棋解釋,“不是要低調嗎?我是真想低調的。隻是江家的做法,可實在是惡心到我了。哪怕您跟那江嘉茂都出來了,江嘉茂也沒讓他覺得他兒子的霸道行徑有什麼錯,字字句句的,都是推脫。企圖轉移話題,真當我沒聽出來?”
“本來麼,以和為貴,若是他們能認個錯,咱們都客客氣氣的,自然什麼事情都沒有。可是他們顯然沒有這個打算,那就彆怪咱們跟他們爭一爭了。”談儘棋冷聲說,“今天是墨墨重要的日子,一輩子隻這麼一次,絕對不能給墨墨留下任何不好的回憶。”
這都不重要,談文辭的重點不在這兒。
就算談儘棋現在就去把江家的宴會掀了,他都不帶管的。
“我是說你這隔離杆兒哪兒來的?這麼臨時的都能給弄來?”談文辭問道。
“您忘了我的職業了?跟各大典禮也都答過交道,知道這些活動典禮這些雜七雜八的道具承辦商,都是哪些。隨意聯係了一家罷了。”談儘棋的語氣,那是十分的雲淡風輕。
談文辭“……”
臭小子,在這兒跟誰凡爾賽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