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劉景深平時搞創作,還是喜歡安靜的地方。
所以在市郊置了棟彆墅。
那處彆墅小區,也是圈中許多藝人,尤其是有點兒文藝性子的藝人和導演喜歡住的地方。
美式田園風格的彆墅,每一棟庭院的麵積也很是寬廣。
且每棟彆墅之間的距離相隔的也遠,甚至能稱作是社恐福音的距離。
沒事在庭院中待著,或是出門散步,都不必擔心遇到鄰居,再硬著頭皮進行社交。
劉景深便是喜歡這份兒安靜,工作室人多,他不愛去那兒搞創作。
隻是偶爾去開個會而已。
搞創作,還是在家裡合適。
在寫歌的時候,難免要動用到各種樂器。
因為每棟彆墅之間相隔甚遠。
都不需要在家裡專門的房間布置隔音,也不用擔心在演奏樂器的時候,打擾到周圍的鄰居。
隻是小區距離市區實在是太遠了。
談儘聲看了眼時間,現在才10點半。
劉景深是一早就趕來了。
不怪劉景深來得晚,實在是他們談的太快。
劉景深無奈道“本想過來給你壯聲勢的。”
老師擔心節目組這邊會看人下菜碟,讓談儘聲受欺負了。
劉景深沒跟談儘聲說,怕他受打擊。
卻不想,談儘聲很是明白,毫不遮掩,也不見任何鬱色的笑道“老師和師兄是怕我被他們欺負吧?這節目組看人下菜的本事,我是有心理準備的。”
劉景深沒想到,談儘聲竟然知道。
看來雖然他們平時都將這小師弟護的好,小師弟依舊是個特彆聰敏的人。
劉景深完全沒考慮過,他們對談儘聲的濾鏡有多厚。
“那節目組有沒有為難你?”劉景深立即問。
說話間,談儘棋和談墨也走了過來。
劉景深覺得,這談家兄妹的表情管理做的實在是太到位了。
他都看不出來,今天來談的到底是順利還是不順利。
劉景深又先跟談儘棋和談墨打了招呼。
他也沒想到,談儘棋和談墨會陪著談儘聲一起來。
自己這小師弟,在家裡好受寵啊。
打完招呼,免不了又對《破碎大陸》進行了一通誇獎。
劉景深硬著頭皮做完基本的社交以後,便趕緊將話題轉了回來。
談儘聲一副可算是找到靠山的模樣,說“那個總導演,葛廣振,和副導演陳星漢一起跟我們見麵了。不過,隻讓我參加一期。連合同都準備好了。壓根兒就不是正經的比賽,說什麼踢館,其實都是劇本。早就定好了誰晉級,誰淘汰。”
“給我一場五千塊的出場費。”談儘聲冷笑,“我差他那五千塊?口口聲聲說什麼我是個新人,給我一個舞台展示下自己,好像是對我天大的恩賜一樣。還說我要是不參加,他就封殺我。往後不管什麼綜藝,我都彆想上。我出新歌要宣傳,都沒地兒宣傳,也不會再有機會登台唱歌。”
“所以我沒搭理他,直接出來了。他想封殺,隨他的便。”談儘聲撇嘴,絲毫沒把葛廣振的威脅放在眼裡,“出場費我不在乎,哪怕他因為我是個新人,不給我錢。但比賽就是比賽。綜藝固然跑不了一些潛規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