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自然更是疼愛有加,與有榮焉。
“都開場了,那個位置沒人坐,你就過去吧。”她母親說道,“把你姐姐拍的清楚些。”
“好。”小姑娘脆生生的應了聲好。
便坐了過去。
說是小姑娘,但也有十八、九歲的模樣了。
但沒等她真正落座,談墨便客氣的說“不好意思,這座位有人了。”
少女不悅的皺眉,“可現在明明沒人。而且入口通道已經關閉,馬上就要開場,不再讓人進了。”
“你朋友就算一會兒過來了,也進不來。”少女說道,“這座位空著也是空著,就讓我坐坐吧。”
寧願空著也不讓她坐,太小氣了吧。
“我朋友能進的來。”談墨淡淡道。
魏至謙怎麼可能進不來。
“姐姐,做人不要這麼自私吧。”少女說道,“既然沒有人坐,讓我坐坐怎麼了?寧願空著也不讓人坐,這樣不好吧。”
談墨聽到對方喊姐姐,便抬手摸摸自己的臉。
她看起來是比這少女年紀大的樣子嗎?
“是啊,小姑娘。”身後第二排,那少女的母親也說,“反正座位是空著的,何必霸占著呢?讓她坐吧。所謂贈人玫瑰,手有餘香。”
談墨笑笑,說“首先呢,我也才剛過19歲生日沒多久,不知道這小姑娘多大?誰比較大,還說不準呢。我看她也是十八、九歲的年紀。就算比我小,也小不了多少,姐姐什麼的就不必了。我這人,最聽不得人家跟我滿口姐姐,讓我忍讓了。”
不好意思,都是袁可情鬨得。
從小到大聽袁可情喊表姐,都給喊出心理陰影了。
聽了想吐。
那母親看談墨便覺得她年紀應該不大,沒想到還真跟自家女兒一樣大。
“再有,座位憑票入座,該是誰的就是誰的。你們也不用操心一會兒我朋友怎麼進來,總之他能進來就是。這位置就是給他留的,沒有人暫時不在,就要讓給彆人坐的道理。”
還從來沒聽說,屬於魏至謙的東西,還能拱手讓人的。
“況且,我讓你們坐了,確實是我好說話。可我不讓你們坐,道理依舊在我這兒。”談墨冷聲說,“你們又不是沒有位置坐,位置也不是不好,就不用執著於這個空位了。”
那父親也皺眉,不悅的說“你這小姑娘,怎麼這麼說話?既然你朋友還沒到,就讓孩子坐坐不行嗎?大不了,等你朋友到了,我們再讓開好了。”
“你這話說的好笑。”談儘棋就坐在談墨身旁,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弧度,“那要是我現在去洗手間,有那麼幾分鐘的時間不在,這座位沒人,你們是不是也想來坐一下?”
談墨直接笑了出來。
那少女麵色漲紅,尤其是看到談儘棋以及他旁邊的談儘意,長得還特彆好看。
她覺得,自己在他們麵前丟臉了。
小女孩兒,有時候臉皮厚,可有時候臉皮又出奇的薄。
這會兒,便切換到了臉皮薄的模式,淚珠子突然就落了下來,“這……這怎麼能一樣?不要把我說的跟占小便宜的人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