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導。”吳靖煥擠出一個看起來一點兒笑意都沒有的笑容,簡直比哭還要難看,“我先前是真不知道是這三位開場,是我狂妄自大了。”
“若是知道是這三位開場,我說什麼都不會提出剛才那要求的。”這樣一來,吳靖煥更不想走了。
能跟劉景深、紀嘉益和路向晨三人同時出現在一台節目中啊!
他這輩子恐怕也就這一回了!
錯過這一回,以後指不定就沒機會了。
況且,細數歌壇大佬,又有幾個是能同時跟他們三人在一台節目中的?
跟他們三人其中之一的情況倒還有。
集齊了的情況是真沒有。
能參加這樣一場盛大的決戰之夜,以後說出去都有麵子,都是他談價格,談商務的資本。
以後再有晚會之類的邀請他,也是他十分有力的演出簡曆。
“時導。”這會兒,吳靖煥的態度是真正的卑微,謙遜又有禮貌。
“您就讓我留下吧。先前確實是我狂妄自大,是我沒有認清楚自己,還險些給節目組添了麻煩。是我心術不正,被大家看笑話了。”
“能跟三位出現在同一場晚會中,實在是我莫大的榮幸,我實在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。”吳靖煥說道。
他心說,有這三人給談儘聲當助力嘉賓,誰還能贏得過他?
怪不得蔣含宇那麼心服口服,一點兒想要爭一爭的意思都沒有,早早地就認輸了。
想到這兒,吳靖煥又有點兒鬱悶,心中記恨上了蔣含宇。
蔣含宇肯定知道劉景深他們三個給談儘聲當嘉賓,卻不肯說,故意看他出醜,看他被節目組厭棄。
這個人,可真夠壞的。
“我知道您先前的擔心,儘聲剛剛也說出來了。”吳靖煥說道。
談儘聲無聲的笑了。
時導他們叫他儘聲,是因為大家相處了這麼久,關係已經挺不錯了。
再叫什麼談老師的,實在見外。
可吳靖煥是誰啊,也這麼叫他?
“彆。”談儘聲說道,“這麼親近的稱呼,我屬實不敢當。我是小輩,您就直接連名帶姓的叫我就好。”
彆回頭出去了,在彆人麵前也一口一個“儘聲”的,讓人以為他們的關係有多好似的。
這人的人品這麼低劣,可不能讓人誤以為他們是朋友。
以為他竟跟這種人品低劣的人當朋友,再誤以為他的人品也有問題。
吳靖煥“……”
吳靖煥沒跟談儘聲分辯。
反正談儘聲說什麼都對。
他專心跟時樹雷說“但您放心,我絕對不會故意在台上表現的不好。”
“能跟這三位在同一個節目中出現,我還不得好好表現啊?再說,就算沒這三位在,我也不能做出自砸招牌的事情。往後我還要接工作呢。讓人以為我業務能力不行,也影響到我往後的工作,是不是?”
“所以不論怎樣,我都會好好表現的。”吳靖煥說道,“您就讓我留下來吧。我們那個組合,突然少了我一個,歌詞要重新分配,走位也要重新排。眼看就要上場了,容易出現失誤。如果蔣含宇因此得不到一個好名次,就是我的的責任了。我說什麼也不能這麼乾啊。”
時樹雷笑笑,說道“我給蔣含宇調了一下出場順序,讓他們第三個出場。現在距離開場還有兩個半小時的時間,再加上他們前麵還有四場表演,足夠他們好好練習一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