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另一部分呢?”搞數字的,特彆心細,很注意細節。
楊教授還沒忘記先前談墨提過,這隻是一部分。
“另一部分,便不隻是超綱多少的問題了。而是直接去找了對他們來說非常難的題。這樣的題對他們來說,目前為止哪怕是課外延伸也是延伸不到的程度。”談墨笑笑,“正因為這樣,他們就算是想改變一下,顯得好像是自己在做的題目都做不到,隻能將原題照搬過來發給我。”
“這樣的行為,就是純粹的為難了。我也隻是把答案發了過去,並沒有說解題思路。”談墨說道,“我現在抱著的,就是這部分題,打算上課的時候好好跟他們說一說。”
“對了,楊老師。”說到這,談墨還需要楊副教授的配合,“我能不能占用一下您上課的時間?我在課堂上講點兒題。這些題很多,但我不會一一講,隻挑兩道道講一講。”
“反正這難度的他們也聽不懂,我就是為了臊臊他們,不要再找這種題浪費彼此的時間了。”談墨說道。
楊副教授當然沒有問題,爽快的答應下來,“你想講多久就講多久。安排你來大一教他們,他們卻不知道珍惜,還去浪費時間找那些他們現在根本就不必接觸的難題。有這時間,不如多學點兒現在適合他們的內容。既然他們不知道珍惜有限的時間,那課堂上少講一點兒又怕什麼。”
楊副教授對這幫學生也存著氣。
京大的學生一直都挺好,當然,也有少部分讓人失望的。
但從來沒有像這一屆,這麼讓人生氣的。
談墨笑眯眯的跟楊副教授道了謝,兩人一同進了教室。
上課鈴聲還未響。
但已經有不少學生都找位置坐下了。
談墨作為助教,有一張小桌子在旁邊的。
楊副教授在講台後坐著,整理這節課的內容。
談墨則坐在她在旁邊的小桌子後麵,也在整理她打印出來的題。
李廣益幾人互相交換了下眼神,李廣益朝談墨走了過去。
“談墨師姐。”李廣益站在談墨的桌前叫道。
因他站著,談墨坐著。
李廣益頗有些居高臨下之感。
“什麼事?”談墨抬頭,記得這個學生。
倒不是李廣益多麼叫人印象深刻。
而是談墨記性好。
楊副教授上課喜歡點名。
隻要上課鈴聲響,他就開始點名,然後在名字後麵打鉤。
若無故缺課的,期末考試便會扣分。
所以,楊副教授的課,人都特彆齊。
當然了,這也是必修課,本來也沒幾個人會逃課。
尤其是進來京大的人,日常努力學習,生怕漏了一節課便跟不上進度。
因此楊副教授點名的時候,人都是到齊的。
點一個人名,便有人喊到。
談墨便也跟著記住了這些學生。
“我想請問,我發郵件問你的題,為什麼你隻給我寫了答案,卻沒有寫解答步驟?”李廣益問道。
“我也問了其他同學,好多人並不是這樣。有些同學的題目得到了十分詳細的解答。”李廣益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