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整個京大,那麼多人。
哪怕單單隻把數學係的人拎出來,都有不少。
更何況全校那麼多人,彆的係,彆的專業,也都知道談墨的事情。
竟是沒有一個說漏嘴的。
這些人,團結的有點兒過分了吧!
“我們真不知道,不過你現在一說,我們就知道了。”李廣益當然不好說,是因為師哥師姐們想把談墨搶走,去給自己年級當老師,所以才故意瞞著他們。
這必然要牽扯出他們做的蠢事了。
侯海華好奇的不行,李廣益他們到底為什麼被瞞啊?
要是說一個人不知道,還能說是他消息閉塞,不太跟人交往,沒什麼消息渠道,所以消息不夠靈通。
可現在顯然不隻是一個兩個的被瞞著。
李廣益的小夥伴可不少,總不能每個人都消息閉塞吧?
真要是沒有消息渠道,不與人交往,也不可能互相抱成團不是?
在剛開學就有這樣一個小團體,可見這些人不論是交際手腕,還是心機,都是夠的。
可不論他怎麼問,李廣益就是不說,其他人也不說。
侯海華也沒辦法。
中午,李廣益請侯海華和他們宿舍的人在食堂吃了頓飯。
搞得侯海華挺不好意思,堅決讓李廣益也一定帶著朋友去,他們一定好好招待。
就連臨走時,侯海華依舊囑咐李廣益,一定要去華大找他玩兒。
送走了侯海華之後,李廣益等人立即開起了小會。
“如果真是如同侯海華他們說的那樣,那談墨還真是夠格兒教我們的。”淩新星說道。
“也不能光聽侯海華他們說,他們畢竟是華大的,就算是他聽師哥師姐們說,也不知道是過了幾手的消息。”李廣益謹慎的說,“而且,咱們京大的事情,輾轉到他們華大,也不知道誇張了多少。”
“再幾經轉手傳來傳去的,裡麵有多少真實性,更不好說。”李廣益侃侃而談。
其他人遲疑了一下,才緩緩點頭。
也不能說李廣益說的錯。
“可是,昨天咱們也看見了,從大二到研究生的師哥師姐,都在搶談墨。”何綺珊皺眉道,“這就跟侯海華他們說的對上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