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沒想這麼做,你找人看著我們做什麼!”魏銘孝怒道。
“既然本也沒想這麼做,看不看得意義不大,又何必在意被看著呢?”魏至謙淡淡道,“我的人也沒有阻攔各位的人身自由,隻是您走到哪兒,他們跟到哪兒就是了。還能有個認證證明自己的清白,免得到時候說不清。”
“若是沒有人跟著,我隨口說您去破壞證據了,您是不是有口難辯?”魏至謙淡笑道。
魏銘孝都要被魏至謙這一臉“我都是為你好”的表情氣死了。
“那手機信號又是怎麼回事?”魏銘孝氣的呼吸都亂了,“做什麼要屏蔽掉我們的信號,這是不許我們與外界聯係嗎?你要不要直接把我們關起來?”
“我們身邊就要跟著人,看著我們,其他人就不要?”魏銘孝怒道,“你這區彆待遇也太大了點兒吧!你還沒當家,就這麼偏,到你當家了還得了?”
“畢竟你們是魏刻禮的父母和爺爺奶奶,怕是在場最關心他的人了。”魏至謙說道,“我當然擔心你們關心則亂,出於關心而包庇他,所以才謹慎防範一些。”
“在魏家,犯了錯就絕不姑息。”魏至謙說道,“包括他親近的人,也會被防範起來,一直到事情結束。”
“這是魏家的規矩,不是到我這兒才突然這麼做的。”魏至謙說道,“為了事情能夠順利的查清,夜清二叔二嬸、與二哥二嫂配合。”
“若是魏刻禮沒做,冤枉了他,那你們更不該輕舉妄動,免得沒幫上他的忙不說,反而還幫了倒忙不是?再說了,若是他真是無辜的,你們更不用做什麼,隻要等著事情查明就好,不是嗎?”
“也不必這時候著急忙慌的給他去電話,告訴他具體出了什麼事情。”魏至謙說道。
魏銘孝四人“……”
魏至謙竟將他們的心思猜的這麼準。
“反正他現在也在回來的路上了,回來之後自然就知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。”魏至謙說,“還是那句話,若是無辜的,就不怕被查。”
“不是有句話嗎?身正不怕影子斜。這句話適用於魏刻禮,也同樣適用於您四位。心裡頭沒鬼,沒有懼怕,任人在一旁看著又能如何?反正也損失不到什麼,不是嗎?”
“人權!人權你懂嗎!”盛亦嵐氣道,“你有什麼權利屏蔽我們的信號,不讓我們跟刻禮聯係!”
“憑我是魏家下任家主,現在魏家的事情都交由我打理。憑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。憑不論什麼權利都不能淩駕於規矩與法則之上。你們在外麵享受到夠多的特殊待遇了,在家還想繼續享受?那豈不是無法無天,再沒有能約束到你們的了?”
“在外麵怎麼樣,我或許給不到多麼大的約束力,但是在魏家的範圍內,就必須給我規規矩矩的!彆把外麵受捧的那一套帶到家裡來。”魏至謙冷聲說道。
哪怕魏銘孝四人年紀都比魏至謙要大的多。
可竟然都無法在氣勢上壓倒魏至謙。
魏至謙已經有了身為家主的威嚴。
說出的話,仿佛天然便不容家族中人隨意反駁。
“也請幾位記住,你們在外之所以能被捧著慣著,都是因為魏家。既然魏家給了你們這些,那麼在魏家內,就都給我老老實實的!”
“剛剛,我客客氣氣的與諸位說。可我客氣了,不代表我能退讓。”魏至謙冷聲說道,“彆跟我提什麼反對的意見,沒有用。對於這件事情,我動用的是家族規矩!”
魏至謙說到這份兒上,哪怕是魏銘孝,竟也說不出反駁的話。
魏至謙把事情擺到這樣的位置,讓魏銘孝已經無法利用長輩的身份去做什麼。
而且,還有二老在看著。
“幾位還是好好休息吧。”魏至謙又說,“等魏刻禮到了,信號自然會恢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