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穿成炮灰女配!
“你覺得,魏刻禮陷害儘意,是真的全為了你,而沒有自己的一點兒私心嗎?”魏至謙嘲諷一笑,“在他看來,墨墨不喜歡他,不願與他在一起,就是對不起他。”
“而談家沒有支持他,沒有不顧自己親生女兒的意願,強逼著墨墨接受他,同意與他在一起,便是背叛他,朝三暮四,看不上他。”魏至謙嘲諷道。
可以說是將魏刻禮的心思說的一清二楚了。
許茗臻笑笑,“我們也猜到了,大概就是這樣。”
她想到,袁可情也是這麼想談家的。
隻要談家人對談墨的好超過對袁可情。
袁可情就覺得不公平,就覺得是談家對不起她。
袁可情和魏刻禮,可算是相配的很。
許茗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便轉頭問袁可情,“我突然想起來,你不也是如此?隻要我們對墨墨比你好,你就覺得是我們對不起你,是對你不公平。渾然不覺,墨墨是我們的親女兒,我們對自己親女兒更好有什麼錯?你不是也有自己的父母?他們也對你更好。”
“不,應該說是,他們也隻對你好,對墨墨一點兒都不好。除了利用和不滿,對墨墨沒有彆的想法。你得到的,遠比墨墨多。”許茗臻說道,“你從談家,得到了談家對於晚輩的疼愛,得到了談家給晚輩的精神與物質的給予。可是墨墨在袁家卻什麼都沒得到。”
“就這,你還貪心不足,埋怨我們對墨墨比對你好。我們對自己女兒好難道不應該嗎?”許茗臻覺得袁可情這想法簡直可笑至極。
“所以,你跟魏刻禮可真是相配極了。”許茗臻臉上全是諷刺,“兩個人都自私至極,覺得全天下的人,都該隻對自己好。對他們的至親好過自己,都是對方不對,是對方背叛自己,罪無可恕。”
“許茗臻!”李想容怒斥,“你瞧不上刻禮了,也不必把話說的那麼難聽!”
“難道不是?”許茗臻嘲諷道。
“當初確實是你我說好了的,讓刻禮和談墨長大以後結婚。先毀約的,也確實是你們家。”李想容說道。
許茗臻挑眉,“你是不是忘了,我也說了,可以先讓兩個孩子自小在一起相處看看,還是要看孩子自己的意願。若是兩個孩子並未有什麼異性之間的感情,也不好強迫。”
“魏刻禮一邊自以為是的將墨墨認定成自己的未婚妻,而未經過我們家與墨墨的同意。且什麼是未婚妻?訂了婚的才叫未婚妻。”許茗臻說,“魏刻禮跟墨墨訂婚了嗎?彆說訂婚,戀愛都沒談!”
“墨墨瘋了才與他談呢!即使未經過我們同意,但至少他一直將墨墨認定為他的未婚妻,那麼就在他認定的時候,卻又跟袁可情糾纏不清,曖昧不明。”許茗臻怒斥一聲,“就這還有臉肖想墨墨!”
“我們隻說給孩子相處的機會看看,有沒有發展的可能,卻沒有直接與你家說定什麼。你們且不要自作多情,自以為是。”許茗臻冷聲說,“墨墨從來沒喜歡過他,以前拿他當哥哥,可後來魏刻禮做的那些破事兒,讓墨墨連哥哥都叫不出來了。”
“魏刻禮自己做了什麼,自己清楚,不是他不承認,事情就能不存在的。他嘴上不承認,可心裡清楚的很。”許茗臻說道,“就這,還怨墨墨對不起他?”
“隻是不喜歡一個人而已,有什麼對不起的?”許茗臻冷嗤一聲,“魏刻禮也太會為自己的惡毒狹隘找借口了。”
許茗臻不再理李想容。
被李想容這麼一插話,她差點兒忘了原本打算跟袁可情說什麼了。
許茗臻調整了一下呼吸,原先的思路慢慢的又回來了。
她這才對袁可情說“你覺得,你在魏刻禮的心中能占多少分量呢?”
“今天出了事,他就能把你推出來,若是再有什麼事情,他會不會繼續把責任推給你?”許茗臻笑笑,“將來,可能有更大的,你都背負不了的罪責。”
魏刻禮和袁可情,隨便拿出一個來都是相當能作妖的人了。
又毒又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