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級大佬穿成炮灰女配!
談儘意對於何浩言和何太太來說,便是又像學生,又像兒子一樣。
再加上談儘意長得漂亮,白白淨淨,唇紅齒白。
又是個小哭包。
偏偏又不會讓人覺得他哭起來娘,反倒有種可愛。
簡直將何夫人的母愛激發到爆表了。
何夫人對談儘意,那可真是一個護犢子。
反正誰都不能說談儘意一句不好。
不然,優雅的何夫人,馬上就能把你噴的體無完膚。
這是何浩言親眼所見。
以至於他在教談儘意的時候,脾氣都好得不得了。
生怕語氣重了,何夫人就得噴他。
當然了,何浩言本來脾氣也怪好的。
“既然說不出來,又為什麼說呢?假若讓我先生或是言真畫一幅畫,若是不告訴你們,讓你們以為是儘意畫的,你們是不是也覺得一般?”何夫人冷聲說,“所以,你們根本不是覺得畫有哪裡不好,而是針對儘意這個人。”
“你們五個,這麼大年紀的人了,平日裡成日作畫,本該修身養性,心胸寬闊才對。遇到後輩有不足,要做的是指出來,鼓勵他,幫助他,而不是雞蛋裡挑骨頭的打壓後輩。”
“我不明白,儘意是搶了你們的飯碗,還是礙了你們的前程?”和夫人指責道,“就連我們都不知道你們是誰,對你們毫無印象,便說明你們與儘意在之前也沒有過任何交集,又憑什麼打壓他?企圖摧毀他的信心?”
“你們這樣做,卑鄙,可恥!”何夫人沉聲道,“我不敢想,曾經又有多少年輕人,是毀在你們這樣的精神打壓下的。”
“你們五個,簡直是書畫界的恥辱!”
何浩言壓了壓何夫人的肩膀,讓她消消氣。
“既然你們說不出來,那我來說了。”何浩言說道,“儘意這幅畫,雖然不是一般般,卻也不是沒有不足之處。”
“他之前給我看時,我便指出來,遠山的雲霧,形狀還不夠縹緲。”何浩言說道,“仍是少了些許意境。”
眾人看過去。
雲霧很縹緲啊。
還要什麼意境?
意境是仙境了好嗎?
比電視劇特效做出來的還更加有破碎大陸的氛圍呢。
“還有近山的顏色,其實還可以再調一調。”
“另外……”何浩言一條條的說著。
眾人都聽麻了。
“不愧是名師之徒。”
“要求好嚴格。”
“何先生說的那些,我看都看不明白。”
“當然,雖有不足,我認為這些瑕不掩瑜。”何浩言又說,“也達到了能展出的水平。”
“看看人家,這才叫言之有物。”
“哪裡有不足,都說出來,讓你心服口服。”
“那五個人,不過是隨口胡說罷了。”
“五位。”董言真開口,“若要繼續看,有什麼覺得儘意畫的不妥的地方,歡迎指正。我與師兄,還有儘意,我們三個一定會為你們解惑。”
人家買票進來看展的,也沒有理由把人家趕走。
想看繼續看。
還想說哪裡不好,儘管說。
能被你們說中了算我們輸。
董言真的意思,明明白白。
可是,那五個人哪還有心情留在這裡?
留在這兒,忍受那麼多人的指指點點嗎?
這些人,一個個的竟那麼不客氣,當著他們的麵就敢說他們的壞話!
他們也怕,在這兒呆下去,被何浩言打聽出他們是誰,回頭就把他們從協會除名了。
這五人走後,展出便變得順利起來。
觀眾們想跟何浩言和董言真合影,又不好意思提。
因為人實在是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