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天劍尊!
“嘿,你這小子,還是不服是麼,看來不打在你的身上,你是不知道痛!”
“看你以後還聽不聽話!”
左宗仁脖子一紅,手中的戒尺啪的一聲落下。
可左驍還是咬著牙,就是不鬆口。
“府主,你先彆動怒,我看小公子此言,絕對不是氣話。”
“左公子,老夫倒是想知道,你在那旭日樓,學到了什麼,能因此,晚來見我。”
那易先生拂著頜下胡須,仙風道骨。
“說!我看你今天能出來什麼花樣來!說的不好,我還抽你!”
左宗仁將左驍放下來。
“哼,今天我在旭日樓,被那白鷺學院的新生端木磊侮辱,他說我們左家是一門莽夫,後來我不服,他就要和我比試詩詞,但是最後,我贏了,他當眾給我們左家道歉了!”
左驍揉著屁股,忽然看向那白宇,一臉的不善。
“嗬嗬,左公子怕是說笑了吧?”
白宇風度翩翩的輕笑一聲,“不過,我還是要先替那端木磊給左家賠個不是。”
“但要是說作詩,我覺得端木磊還算尚可,我很好奇,公子是以什麼詩,勝了那端木磊?”
其他人聞言,也都頗為驚詫。
讓白鷺學院的弟子在旭日樓當眾給左家道歉?
這可是夠罕見了的了。
而且,還是以詩而勝。
那左宗仁和美婦,眼中都是驚詫。
易先生也是挑眉,“沒錯,小公子,作了一首什麼詩?“
“不妨說出來,讓我們一同品鑒品鑒?”
左驍也來勁兒了,咳嗽一聲,學著那淩天的樣子踱著步,而後輕聲將淩天在旭日樓內的那一首詠月詩給念了出來。
淩天唱出一口氣,好在這左驍記性還不錯,竟然沒忘。
果然,這詩從左驍的口中道出,不但那白宇左仙芝一眾人傻眼了,就是那重樓的易先生,都是瞪大了眼睛,滿是不可肆意。
“呃,怎麼了?你們的表情,怎麼那麼奇怪?”
左驍念完詩,一回身,卻是看到了呆若木雞的一眾人。
此時,那易先生才一臉苦笑的看向左宗仁,“左城主,你何苦騙我?”
“原來左公子如此大才,還用的著我來教麼?”
左宗仁腦子也是嗡嗡的,“先生,我兒子這首詩,還不錯?”
“豈止不錯,當為絕唱!我在重樓之內,遍讀這戰域之內的所有詩詞,這一首詠月,足以同類排進前三,即便是我,也做不出來。”
“隻是沒想到,左公子小小年紀,還是個性情眾人,湖月何年初照人!嘖嘖,感情如此細膩,怕是這首詩出來之後,那洞庭湖上,便有異象了吧!”
易先生歎息一聲。
“嘿嘿,兒子,沒想到,你這是開竅了麼?我左家,終於要出現一位才華橫溢的男兒了麼!”
“哈哈,好兒子,你爹我沒白揍你!”
左宗仁大手在拍著左驍的後腦勺。
眾人“……”
“唉,兒子,你總算是做了一件讓娘開心的事,我太感動了。”
那美婦也掏出一方手帕,開始抹眼淚。
白宇抿抿嘴,沒有說話。
這首詩,的確厲害。
左仙芝則是蹙眉,她真的不信這詩,是她弟弟作的。
這根本不可能。
她看向左驍身後偷笑的淩天,心中頓時了然。
果然,那左驍撓撓頭,“那個,爹,娘,方才的那首詩,我沒說是我作的,你兒子我,肚子裡根本沒那墨水啊!’
“是彆人作的!”
“哎呦,我這腦子,嗡嗡的!”左宗仁身子一晃,險些暈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