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職中醫!
“問題不大。”
方彥笑著寬慰道“放心吧。”
聽著方彥的話,青年的母親眼眶瞬間就濕潤了“醫生,您沒騙我?”
“這種事,我為什麼要騙你?”
說著話,方彥湊到青年邊上,輕聲問“渴不渴,要不要喝點水?”
“不喝,不喝。”
青年搖著頭,然後繼續又哭又笑。
“那餓不餓,要不要吃點東西?”方彥又問。
“要吃,要吃。”青年一邊搖著頭,一邊回答道。
像這種精神病患者,你要是問他彆的,他大概率沒什麼興趣,也可能聽不進去,可要是問吃喝,多半還是能聽進去的。
剛才青年發狂奔走的時候,那是什麼話也不聽,這會兒隻是又哭又笑,其實就有點類似於小孩子。
就像小孩子哭鬨的時候,你問什麼他都一直哭,可你要說給他好吃的,他馬上就要,一邊哭,一邊要。
“去準備點吃的,餅乾一類的,要鹹的,再去準備一瓶酒。”
方彥站起身,對青年的父母說道。
“我這就去。”
青年的父親回了一句,就轉身向醫院外麵走去,方彥在後麵叮囑“就要餅乾一類的,鹹的,彆的都不要,酒要白酒,隨便買就行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說著話,青年的父親已經急匆匆的走遠了。
方彥又走到就診桌邊上,借了褚建陽桌上的紙和筆,開了一個處方,然後遞給鄭仁軍“鄭主任,讓人去準備一下。”
鄭仁軍接過處方,隻見上麵寫著朱砂、酸棗仁、乳香散
辰砂是一兩,酸棗仁生熟各半兩,研磨成粉。
鄭仁軍看了看處方,然後把處方遞給邊上的小護士,讓去準備。
方彥開的處方,鄭仁軍倒是看的明白,確實是鎮靜安神治療癲狂的,但是方彥剛才讓患者的父親去買餅乾和酒,鄭仁軍就有點不是很懂了。
不僅僅鄭仁軍不懂,其他人也有點沒看明白。
不多會兒,青年的父親買了一大包鹹餅乾和一瓶牛欄山回來,方彥讓把餅乾遞給青年,青年拿了餅乾,一個人坐在排椅上吃了起來。
“慢點吃,彆噎著。”
青年的母親還拿著水壺“要不喝點水。”
“不要讓喝水。”
方彥見狀急忙上前,把母親手中的水壺拿走“你就在邊上看著讓他吃,等他什麼時候喊渴了你來找我。”
“好的,好的。”
青年的母親連連點頭,隻好在邊上看著,卻不敢再讓兒子喝水。
青年吃開餅乾的時候,倒是不哭也不笑了,吃的很專注,不過也吃的很慢,足足吃了兩個小時。
快到吃午飯的時候,青年的父親才過來找方彥“醫生,我兒子喊渴了。”
方彥聞言,讓護士去拿了一個水杯過來,把朱砂和酸棗仁粉末等放進水杯中,然後把白酒倒進裡麵攪拌,之後送到青年麵前“來,喝點水。”
青年吃了這麼多餅乾,他能自己喊渴,那就是真的渴了,因而見到方彥端來的白酒,想也不想就大口大口的喝了一起來。
一杯喝完,青年還有點意猶未儘,方彥又給倒了一杯,一瓶一斤裝的牛欄山足足被青年喝了八兩,青年已經有點微微熏醉的感覺了。
“找一間安靜的病房,讓睡一覺,誰也不要打擾,等他自然睡醒就沒事了。”
方彥對鄭仁軍說道。
鄭仁軍招手叫來護士,讓護士去安排,同時也有護士推來了平車,幾個人幫忙讓青年躺在平車上。
青年之前奔走,就耗費了不少體力,又吃了不少餅乾,喝了八兩白酒,這會兒已經徹底醉了,躺在平車上就睡了過去,護士們和青年的父母推著平車送青年去了病房。
“這是什麼治法?”
“我也看不懂。”
省中醫醫院那邊幾位專家站在一起,一邊看著遠去的青年,一邊低聲交流。
這會兒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間,排隊的患者也都散了,醫生們也準備吃午飯了,可是中醫醫院這邊的一群專家卻有點看不懂方彥的門道。
“看不懂就過去問問唄。”
一位五十多歲的教授笑著道“怎麼,這種事上還要麵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