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職中醫!
“真是不看不知道,一看嚇一跳呀。”
方彥一邊翻看一邊道“這穀元縣的腫瘤不小呀,已經病入膏肓了。”
“所以說,一個地方窮,他往往都有窮的道理,一個人可憐,也有可憐的道理。”
高子文一邊喝著水,一邊道“這幾年,很多扶貧小組都到過穀元縣,奈何問題依舊不能解決,究其原因,一方麵是村民守舊,另一方麵就是一些勢力盤根錯節,有些人並不希望穀元縣富裕,並不希望穀元縣摘去貧困縣的帽子。”
“嗬嗬。”
方彥笑了笑,高子文這話說的很實在,也一針見血。
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如此,利益階層肯定是不希望有人動他的蛋糕的,貧困縣對整個穀元縣的人來說不是什麼好事,但是對有些人來說,那就是好事。
就比如說這個趙景林,方彥隻是翻看了一些,就覺得不忍直視,這些年,趙景林做的事情簡直讓人發指。
但是,披上人皮,趙景林卻是穀元縣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“走吧,下山。”
方彥站起身,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,就向山下走去。
“不是吧我的大神醫。”
高子文滿臉苦澀,你這好不容易上來,什麼也不乾,就下山
“需要乾什麼嗎”
方彥笑著道“我享受的就是上山的樂趣,已經享受完了,還不下山,更待何時”
高子文“”
原本下午方彥是打算去縣中醫醫院轉一轉的,不過接了高子文的電話,就臨時打消了,改變了行程,正好穀元縣這邊有一座山,不是很高,風景還行,方彥就過來轉一轉。
其實前兩天,方彥也和宋穩杭談過一次心。
當時方彥問宋穩杭對穀元縣的看法,以及宋穩杭以後的打算,宋穩杭說,原本他大學畢業回了穀元縣是打算為家鄉做一點事情的。
那個時候宋穩杭還年輕,意氣風發,又是縣城走出的大學生,又是醫學院的高材生,學的是中醫專業,那時候宋穩杭的醫術雖然不高,卻有醫國醫人的想法。
自己靠著醫術,最起碼能幫著鄉親們做一點事,哪怕能多治療一些患者也是好的。
這些年,宋穩杭一邊在醫院上班,一邊自學中醫,看各種中醫典籍,醫古文,這才能有今天的水平。
按說,以宋穩杭能進省廳醫療小組的水平,放在慶州省,這個水平絕對能排進前三十了,這裡麵還包括白存民等一些老一輩的中醫名家。
宋穩杭的水平即便是放在慶城的三甲醫院,那也是數一數二的,可就是這樣的水平,讓宋穩杭在穀元縣中醫醫院都很憋屈。
特彆是這一次的事情,差點讓宋穩杭心灰意冷。
當時方彥就告訴宋穩杭,做事很難,更難的是一直去做。
所以方彥來之前和林忠學溝通過,打算在穀元縣做點事。
都說上醫醫國,中醫醫人,這一次方彥打算再醫治一下穀元縣。
所以今天上山,方彥也並非隻是單純的閒逛,也是順便了解一下穀元縣的情況。
這個季節正是郊遊的好季節,山上的樹木已經長出了嫩綠色的葉子,有的花也已經開了。
方彥和高子文上山的時候,就有不少同樣上山的人群,下山的時候,同樣能遇到。
“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,我算是體會到了。”
高子文一邊跟在方彥身後走著,一邊道“我這回去小腿估計要疼好幾天。”
“高總,方醫生就在邊上呢,讓方醫生給您和法子不就完了,您這會兒可有點一葉障目了。”秘書在邊上笑著道。
高子文帶的秘書是個年輕的女秘書,今天穿的是一身運動裝,勾勒出迷人的曲線,女秘書年齡不大,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,青春活潑,體力比高子文強多了,無論是上山還是下山,女秘書都能跟得上。
“我看是你怕回去腿疼吧。”
高子文笑著看了一眼女秘書,問方彥“方醫生,傳個法吧”
“最好的辦法就是泡個熱水腳,按摩緩解。”
方彥笑著道“高總回去可以找人給你按按,很舒服的。”
“這個辦法不錯。”高子文笑著點了點頭,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女秘書,女秘書頓時臉一垮,很顯然,這個按一按的任務搞不好要落在她的身上。
關於總裁和女秘書之間的故事,那就不是大家操心的事情了。
走了一會兒,高子文找了一塊石頭,又一屁股坐了下去“不行了,不行了,我要緩一緩。”
說著話,女秘書急忙把水遞給高子文。
“年輕人身體不行嘛。”
石頭上也坐了一位大爺,大爺看上去都快七十歲了,正坐在石頭上抽著旱煙。
“看到沒有,人家老大爺都這麼大歲數了,還爬山呢。”女秘書笑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