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瓜裂棗?
自己雖然不能說長的多帥,可也不算差,和歪瓜裂棗能扯上關係?
“小彥子,你幫忙看會兒,我上個衛生間。”
抓過藥,安瑤衝著方彥喊道,這兩個同事明顯不是什麼好玩意,有什麼好應付的。
安瑤的初衷其實是給方彥找點事做,方彥開始忙了,江誌波和陳飛鵬識趣應該也就走了吧?
還有一點,安瑤有點不希望方彥回醫院去。
福生堂沒什麼不好的,自家醫館,自由不說,溫飽不愁,老爺子一輩子就過的很充實也不需要和什麼人勾心鬥角。
老爺子年齡大了,福生堂肯定要有人撐著。
“好嘞!”
方彥回應了一聲,向江誌波和陳飛峰打了聲招呼。
“我先去忙一會兒,你們坐著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
江誌波急忙揮了揮手,他們就是來看方彥出醜的,方彥不出手,他們怎麼找茬?
一邊說著,江誌波還向陳飛峰眨巴了一下眼睛,陳飛峰心領神會。
他們兩個隻是科室普通的醫生,也沒什麼能耐,也就充當一下馬前卒,今天來也就是讓方彥出個醜,讓方彥知道得罪陳主任的下場。
得罪了陳主任,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那麼簡單的,即便是你走了,也有的是人幫陳主任出頭,今天是他們,或許明天就是彆人呢?
“看看福生堂這些物件,也沒說遭個賊。”
陳飛峰一邊打量著福生堂,一邊輕聲對江誌波說道。
福生堂醫館的鋪麵自然是後來的,並不是王恩平那時候的,畢竟已經好多年了,可裡麵的物件都是王恩平那時候留下的,就這還有不少損傷的。
因為老爺子的醫館開的早,所以鋪麵的產權也是自己的,那時候價錢並不貴,以老爺子整天給人看病的收入還是能買的起的。
物件不少都是民國時期的,雖然不是很值錢,可即便如此,現在打包帶走,也並不便宜,陳飛峰的眼力還是不錯的。
“其實要不是方彥得罪了陳主任,和方彥當個朋友也不錯的。”
江誌波輕聲道。
陳飛峰深以為然,隻不過他們在醫院科室,現在對方彥就屬於避之不及了,要是和方彥走的近,真要被陳主任知道,那還怎麼混?
陳忠全那人彆的本事可能沒有,記仇還是很有一套的,心胸狹隘。
這會兒陳忠全剛剛來到王建宏的辦公室門口,吸了一口氣,然後敲了敲門。
“王院長,您找我。”
陳忠全走進辦公室,帶著些許拘謹。
在醫院,大科室,有水平的科主任,見了院領導底氣都是足的,有時候院長了副院長了還要哄著,可像陳忠全這種沒存在感的科主任,那就隻能小心翼翼的。
“坐吧。”
王建宏向陳忠全招呼一聲,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杯茶。
王建宏是剛剛從廳裡開完會回來,就想到了方彥,打電話把陳忠全喊了過來。
方彥能讓陳忠學的秘書客氣,這就讓王建宏也是重視了。
“王院長,您找我有事?”
陳忠全在沙發上坐下,也就坐了半個屁股,身子挺得筆直,雙手放在雙腿上,一副很認真的準備聽領導訓話的樣子。
“也沒什麼事,問問你方彥怎麼回事?”
王建宏又喝了一口茶,笑著問道。
“方彥”
陳忠全的心中就是咯噔一下,額頭上有了汗珠。
王建宏突然問起方彥是什麼意思,難道方彥找到王建宏告狀了?
“我怎麼聽說方彥辭職了?”
陳忠全還沒說話,王建宏就繼續道“一點小事,沒必要動不動就讓人家辭職走人,醫院培養人才也不容易,方彥在咱們醫院也有五六年了,已經主治了吧?”
“今年剛剛拿下主治醫師職稱。”陳忠全急忙道。
“你看,都主治醫生了,說不乾就不乾了?”
王建宏道“都這樣子,醫院還怎麼留人?”
聽王建宏這麼說,陳忠全頓時鬆了口氣,看來王院長和方彥並沒有多大交情,也隻是單純的就事論事,或許方彥找到了王建宏,可從王院長的態度看,對他陳忠全並沒有什麼不滿。
“王院長,我也是這麼想的,方彥的辭職報告我都壓著沒讓批,就是希望他能想通了回來。”
陳忠全馬上解釋道。
“這才對嘛。”
王建宏道“年輕人脾氣大,作為領導有時候也要包容,不能置氣,作為領導,上級醫生,除了管理,還要有引導,管理方式要靈活。”
“王院長,我知道了。”
陳忠全的底氣都足了不少,一時間他甚至有點慶幸,壓著方彥的辭職報告沒讓批。
雖然他的目的和王建宏不一樣,但是王建宏又不知道。
這一下,陳忠全原本心中的負擔都沒有了,方彥不回來,他這邊壓著不批辭職報告,也有王副院長背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