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靈狐疑地看向了沙文成,這個夜三更怎麼老能從邊邊角角帶回些奇怪的家夥,不過這次……
哎?好像總算靠譜了點啊。
一身普通的黑甲穿在沙文成身上,得體而又優雅,雖然臉上的膚色白了一些,線條也粗了幾分,不過那種貴族的氣質讓見多識廣的翁靈一眼就看了出來。
相對於吊兒郎當摳門成性的夜三更,這個沙文成才更像是一個貴族好麼!
沙文成走到翁靈和貝德的麵前,微微鞠了一禮。
“二位美麗的小姐好,鄙人沙文成,乃……”
嘭地一下,夜三更捅了捅沙文成的腰“行了行了,都是自己人,差不多可以了。”
鼻子動了動,夜三更看向了翁靈背後的篝火“吃著呢?”
翁靈白了他一眼“就你鼻子靈,不過沒做你的份。”
“哦。”
“騙你的,不過沙……”
“叫我文成或者沙文成都可以。”沙文成笑了笑,一口白牙晃得夜三更有點後悔。
捏臉時下手還是太輕了。
“我還是叫你沙文成吧,”翁靈笑著點了點頭“不過你的那份我倒是沒備到,能等等嗎?我這就去做。”
“有勞。”沙文成拱了拱手。
“做飯嗎?翁靈你看下我帶回的這些東西能不能用?”
夜三更突然探了過來,指了指身後。
除了那一堆裝備之外,他還將最後擊殺的兩隻黑水巨蟾給分解帶了回來,每個哥布林身上都貼著幾片肉。
相對於簡單的燒烤,他覺得以翁靈的手藝更能發揮出這些食材的潛力。
“鱷魚?”
翁靈愕然道,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解下了身後的大黑錘,呼呼揮了兩下。
“你居然還帶了頭活的回來,不過這樣也好,新鮮鱷魚血煮的粥最滋補了,你們等一下哈。”
鋼牙???
“呃,”沙文成臉色一黑,“翁小姐誤會了,這是我的坐騎鋼牙,不能吃的。”
翁靈臉色一紅,這才發現後麵哥布林身上掛著的白色肉塊和一些奇怪的小銀魚。
“早……早說嘛!”
奪過幾塊食材後,翁靈轉身就跑去了一邊忙活起來,臨走前還不忘狠狠地剮了一眼夜三更。
夜三更聳了聳肩,看向了貝德。
“我還抓了點活的東西,你來看看能不能養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貝德搓著手掌看向了鋼牙,“是這條鱷魚嗎?看起來是蠻威武的,可惜就隻有一條,不過你放心,我可以把它和魔鼠雜在一起配成鼠鱷,你看怎麼樣?”
沙文成臉色再次一黑,自己投靠的這個家夥到底收的都是些什麼奇葩啊?為什麼都要盯著他的坐騎?
沙文成閃身一擋,把一臉懵懂的鋼牙掩在身後
“咳咳,貝德小姐,我想夜老板說的應該是他們身上的那些魚和蝌蚪。”
“魚?蝌蚪?”
貝德看了看走過來的老古和他身後的幾個哥布林。
隻見他們抬著幾塊盾牌,而盾牌裡麵是幾隻被繩子定住的黑色怪魚和拳頭那麼大的蝌蚪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