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薄言冷笑,笑意卻不達眼底。
想等他離婚後上位是麼?
葉星語上完洗手間,感覺有一道陰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。
她望過去,就見厲斯年站在走廊上,似笑非笑望著她。
葉星語頭皮當場就要炸了。
走快兩步,想繞過他,沒想到被他握住了手腕,瞬間有種毒蛇纏上來的感覺。
“葉星語。”厲斯年在她耳邊輕輕吹氣,“還記得你上次,欠我的人情麼?”
“我欠你什麼人情?”葉星語看向他,臉色微白。
“上次我放了你,你不是說,以後我有用得上你的地方,都可以找你麼?”厲斯年笑。
葉星語汗毛都豎起來了,當時隻是急著脫險才那麼說的,要是知道那時封薄言會很快出現,她就不答應厲斯年什麼了,現在厲綿綿沒事,反倒她成了那個欠厲斯年人情的人了。
“犯法的事情我不乾。”葉星語開口。
厲斯年抬起一根手指,刮了刮她細嫩的臉頰,“也沒讓你乾犯法的事情呀,我就想,讓你陪我吃頓飯。”
說著,要拉她進包間裡。
葉星語嚇得瞳孔微縮,伸手按住他的手臂,“厲斯年,今天是我朋友生日,不方便。”
“那哪天方便?”厲斯年問。
葉星語覺得,他不可能真的是要請她吃飯,不肯進包間,臉色複雜地說“還不知道,再說吧。”
剛好厲斯年來了一個電話,所以葉星語逃脫了。
小跑一段路,還覺得皮膚上有那種灼燒感,那種被厲斯年碰過就很不舒服的觸感。
她回到包間裡,拿起旁邊的擦手巾,仔仔細細地將手臂擦了個遍。
蘇顏顏問她“星語,你怎麼了?”
“沒事,就是覺得皮膚有點癢,不知道是不是過敏了。”她認真擦著手。
封薄言的視線望過來,就落在她擦得通紅的手臂上。
容越白已經走過來了,蹲在她身邊問“星語,是過敏了嗎?”
“不知道,我手臂忽然很癢。”葉星語回答。
容越白問“那要不要送你去醫院?”
葉星語覺得也好,因為她怕厲斯年一會接完電話,還來守株待兔。
拿起包包對容越白說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容越白去向付明珠說明了原因,付明珠走過來關心了葉星語幾句,“星語,你過敏了?”
“大概是吧。”葉星語不想在付明珠的生日派對上掃興,就沒說厲斯年的事情。
付明珠說“那你趕緊去醫院看看吧,到家了發個消息給我。”
“好,明珠姐,祝你生日快樂,今晚玩得開心。”
“你沒事更重要。”付明珠送他們兩出走廊。
葉星語看了眼外麵,厲斯年不在了,她這才鬆了一口氣。
路上,葉星語扶著手臂沒說話。
容越白看了她一眼,她靠在車窗上,長發垂在臉上,隨著晚風飄飄蕩蕩。
容越白覺得不對勁,但沒說什麼,先送她去了醫院。
醫生問她是不是吃了什麼過敏的食物。
葉星語搖搖頭,“沒吃什麼,就是手臂很癢。”
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個反應,整條手臂都撓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