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夫人一身反骨,大叔乖乖臣服!
葉星語很迷惑。
那個人搞錯了吧?居然說她是容越白的女朋友?她又不是。
但她覺得沒必要跟那個人解釋,畢竟不熟,她裝作沒看見封薄言的眼神,走到容越白身邊,“可以走了嗎?”
“對不起啊大家,我提前答應了要跟她去看電影,我們先走了。”容越白找了個借口,和她從包間裡出來。
沈清越的表情已經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,他看向封薄言,“三哥,怎麼回事啊?嫂子和小白?”
封薄言猛地捏碎了一個酒杯,臉色陰沉至極。
在場的人都嚇到了,全部看向封薄言,不知道他為什麼忽然發火。
封薄言起身走了出去。
沈清越怕出事,趕緊追了出去。
走廊上。
葉星語的高跟鞋忽然斷了,差點摔一跤。
容越白扶住她,“你沒事吧?”
“鞋跟好像斷了。”她抬起來一看,屋漏偏逢連夜雨,鞋跟真的斷了。
容越白正要蹲下去看她的鞋跟。
封薄言從包間裡出來,看到他蹲在葉星語麵前,以為他要摸葉星語的腿,臉色猛地一變,衝過來扣住了他的手腕,將他整個人甩了出去。
容越白摔在地板上,叫得和殺豬一樣,“啊!好疼……”
“你乾什麼?”葉星語擋在容越白麵前。
她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,可也知道情況不對勁,封薄言渾身散發著戾氣,看著很危險。
封薄言冷銳地盯了她一眼,下一秒,他扯過她的手將她帶走了。
“星語!”
容越白喊了一聲。
這時,沈清越追了出來,看到他摔在地上,跑過去扶起了他,“你沒事吧?”
“三哥把葉星語帶走了。”容越白臉色焦急,要追出去。
沈清越攔住他,“你算了吧,彆添亂了。”
“我添什麼亂?你沒看到三哥剛才那個表情,他很可能會傷害葉星語的。”
“他不會的。”沈清越皺著眉,“他打你也不會打她的,你不了解他,他喜歡她。”
容越白愣了愣,“三哥不是喜歡青岑姐嗎?”
“你哪隻眼睛看見他喜歡謝青岑了?”沈清越一臉無語,“他從頭到尾就沒喜歡過她。”
容越白不信,“新聞上,不都說青岑姐是三哥愛了十年的白月光嗎?”
“那都是謝青岑自己營銷的,三哥從來就沒喜歡過她。”沈清越真是服了容越白的腦子,“還有,你不喜歡暗戀謝青岑麼?怎麼看上葉星語了。”
容越白努了努嘴,“我看她被三哥傷害,很可憐……”
“得了吧?你真是可憐她嗎?還是你其實想撬三哥的牆角?”
“他們離婚了,我就可以追她。”容越白理直氣壯,葉星語是單身,他為什麼不能追。
沈清越無語地說“你敢追,你三哥會要了你的命。”
容越白愣了愣,“他哪有那麼喜歡她?”
“不信你試試看。”沈清越看他臉色變得很蒼白,拍了拍他的肩,“小白,你算了吧,朋友妻不可戲,你彆去招惹葉星語了,她在三哥心中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。”
說完看他不說話,補充了一句,“算了,彆想這些沒意義的事情了,我們去喝酒吧。”
另一邊。
葉星語被封薄言扯出俱樂部門口,她一隻鞋壞了,被他扯著走,踉踉蹌蹌的。
“封薄言,你鬆開我……”葉星語喊著。
封薄言冷著一張臉,直接將她整個人塞進車裡,囑咐許牧“放下隔層板。”
四周的隔層板被降了下來。
葉星語有點害怕,睜著兩隻大大的眼睛看他。
“好玩嗎?”他鷹隼般的眼逼視她。
葉星語不斷後退。
可這一舉動,直接惹惱了他,他大掌攥住她纖細的手,直接將她整個人扯了過來。
葉星語的腦袋撞在他胸膛上,手骨宛如要被捏碎,她疼得皺眉,“你到底要乾什麼?你鬆開我!”
“我問你好玩嗎?回答。”封薄言扣住她的後腦勺,讓她隻能抬頭看她。
“什麼好玩?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”葉星語疼得落淚,凝視他英俊陰鬱的臉。
他就是故意的,故意讓她痛,讓她落淚,陰狠狠發問“都成了容越白的女朋友了還在這裡說不知道我在說什麼?我問你,你騙我好玩嗎?我之前問你跟他的關係,你怎麼說的?你說你不喜歡他這一款,不喜歡得都當人家的女朋友了?”
“我沒有!”葉星語眼角淌出淚了,“我沒有做他女朋友,我沒有!”
“沒有怎麼跟他一起來俱樂部?還要一起去看電影,是不是要去我們上次去過的那種電影院,在裡麵摸來摸去?”封薄言越說越生氣,將她整個人扯過來,抱在腿上。
她想要掙紮,可是雙腿被他按住,卡在他的腰上。
他的手臂就像鐵箍。
裙擺滑了上去。
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放蕩。
葉星語無論如何都掙不開,小臉微微發白,“你放開我!”
“你們走到什麼地步了?他厲害,還是我厲害?我們兩哪個能讓你更爽?”他心中充滿了怒火,這一次,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了。
他最近一直都在忍耐,可沒想到,他這邊在忍耐,葉星語那邊連男朋友都有了!
他越想越氣,大掌伸進她衣服裡狠狠蹂躪她。
葉星語渾身顫得厲害,抬手推他,“你放開我!”
她又氣又惱,這裡可是車上,許牧還在前麵開車!
她恨得去咬他的脖子。
封薄言沒有阻止她,撕拉一聲扯爛她的裙擺,葉星語一怔,雙手已經被他的領帶縛住。
她臉色變了變,惶然不安,“不要!”
她急得哭了出來。
但封薄言已經失去了理智,雙眸散發著冷幽幽的寒氣,“我還沒跟你離婚,你就敢去找男朋友,看來是我對你太縱容了。”
他將她壓住,吻從脖子一路下來,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種下一朵朵櫻花。
葉星語被刺激得蜷縮住腳指頭,“不要……”
車在行駛,外麵是大馬路,不斷有車從旁邊經過,她真的很害怕,整個人都在發抖。
可封薄言已經瘋了,不管不顧侵占了她,還在她耳邊警告,“下次還敢去找容越白嗎?”
他折磨她最敏感的神經。
葉星語被燙得哼叫了一聲,“你鬆開我……”
“說說看,誰才是你的男人?”他拂過她的長發,呼吸粗沉,“誰能讓你叫得這麼熱情?”
燙燙的氣息灑在她耳邊。
葉星語小巧的鼻尖冒出細密的汗,羞恥至極,她不肯說,可是被逼得情難自禁地哼哼唧唧。
封薄言扶著她的腰,吻她雪白的肌膚,感受著那種難言的戰栗……
不知道夜晚幾點。
庫裡南已經停在樾園裡,許牧不知去向。
車身晃了好久。
後來,封薄言用西裝外套裹著昏迷的女孩,將她抱上了二樓。
他抱她去了浴室,在浴缸裡放了水。
經由他的吻,女孩身上是密密麻麻的吻痕,他看了一眼,心情好多了。
翌日。
葉星語醒來,腰部以下感覺不是她的了,動了一下,渾身酸軟得厲害。
旁邊的男人手臂攬著她,頭靠在肩窩上,睡得很沉。
葉星語心裡有氣,踹了他一下。
他睜開眼睛,瞳孔幽暗。
葉星語有點害怕,轉過身裝睡不理他。
“你醒了?”封薄言問她。
葉星語沒搭理他。
封薄言像是有些無奈,下地穿上了睡袍,隨後看了她一眼,沉聲道“我不管你睡沒睡,從今以後,不準你再招惹容越白,你要是跟他談戀愛了,就去跟他分手,再讓我發現你跟他有往來,我不會放過你們兩。”
葉星語嚇得顫了顫。
他又說“至於陳安安那事,你想知道不用去拜托他,我會幫你查。”
葉星語抿著唇不搭理。
他的視線落了過來,猛地沉聲道“聽到了沒有?”
葉星語嚇得睫毛一顫,心裡不服,轉頭瞪他,“你那麼大聲乾什麼?我又不是聽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