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夫人一身反骨,大叔乖乖臣服!
葉星語的瞳孔微微一震。
謝青岑笑得像朵花一樣,“一開始我還嫉妒你呢,現在沒什麼感覺了,反正到了最後,你也不過是個血包而已,等哪天徐若晚要是醒過來了,你,就沒有任何價值了。”
“不要挑撥我跟封薄言的關係,你說的話,我一句都不相信。”葉星語冷著小臉,她一點都不相信謝青岑。
謝青岑說“哦?是嗎?那你還記得,封薄言是什麼時候對你好的嗎?”
“是不是婚後某天,你受傷住院,他知道了你的血型,然後開始對你好的?”
謝青岑的話,讓葉星語不由自主想起了以前的事情。
婚後的頭半年,封薄言其實對她很冷漠,經過都不在家。
後來有一次,她在老宅幫忙點燈,從高處摔下來昏迷了。
封薄言送她去醫院,醒來的時候,她看到封薄言在看她的血液報告,然後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。
就是從那一刻開始,封薄言對她的態度轉變的。
想到這,葉星語的臉莫名有些慘白。
謝青岑又問“婚後,他是不是經常性想讓你懷孕?因為隻要你懷上了,你孩子的臍帶血也可以用來救徐若晚,為了救徐若晚,他是不是經常和你上床?想你快點懷上寶寶……”
“不要再說了!”葉星語打斷了謝青岑的話,臉色很慘白。
謝青岑知道她一定很痛苦,跟她剛知道的時候的表情一模一樣!
她笑著說“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,可以現在自己去頂樓,看看是不是有那樣一個女人,為了她,封薄言涉及醫療,成立了一個醫藥團隊,不惜一切代價,就為了將她救醒……”
葉星語不想再聽她說下去了,她轉身快步離開。
出了醫院,她還有點魂不守舍,整個人漫無目的走在街上,不知道要去哪裡。
夜間,葉星語躺在床上,一直睡不著。
她忽然坐了起來,想起了一件事。
封薄言有一個秘密。
樾園隔壁有個小彆墅。
那個彆墅,是封薄言的禁地。
當年她剛嫁過來的時候,誤打誤撞去了一次,隻是還沒進去,就被封薄言發現,責罵了一通,命令她以後不許去那個小彆墅裡。
那個彆墅是粉色的,一看就是女孩子住的房子。
葉星語帶著滿腹疑惑,在深夜裡穿上鞋子下樓,走出院子,又走了幾分鐘,終於到了那個粉色小彆墅麵前。
她抿了抿唇,還是擰開了門把。
門沒鎖,一下子就打開了,她摸索了一下旁邊,有個開燈鍵。
一按,室內亮如白晝。
所有的家具都是淺粉色和米色。
最讓人驚訝的是,多年沒住人的房子,竟然塵埃不染……
這一看,就是常年有人打掃。
是誰每天過來打掃房子?
是雲姨?
那雲姨為什麼從沒跟她提過一句?明明雲姨,待她那樣的好,卻一句話都不提醒她……
葉星語往裡走。
在二樓,她見到了一張照片,就掛在粉色的公主床前麵。
照片裡的女孩,一頭卷發鋪在腦後,大概十八歲的樣子,穿著一係英倫風校裙,身高腿長,麵容很小很精致。
這樣的女孩,無論站在哪裡都會是人群的焦點。
她有種強烈的預感。
這個女孩,就是徐若晚!
她像一隻精致到了極點的洋娃娃,臉上每一分每一寸,都美得得天獨厚。
她……
就是封薄言要救的人麼?
所以,謝青岑不是白月光?她才是白月光?
葉星語呆站在徐若晚的房間裡……
後來,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
夢裡她和徐若晚都發生了危險,封薄言隻能救一個人,葉星語眼睜睜看著封薄言救走了徐若晚……
她被留在夢裡,淹入水中,消失不見……
葉星語嚇醒了過來,背脊上都是冷汗,她用力喘著氣。
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,她又不受控製想起了那個女人的樣子。
雲姨給她倒牛奶。
葉星語看了她一會,問道“雲姨,我看隔壁有棟粉色的小洋樓,那棟洋樓是乾什麼用的?”
雲姨是負責打掃衛生的,她一定知道那棟小洋樓以前住著誰。
雲姨聽到這話,倒牛奶的動作頓住了,有些慌張地看了葉星語一眼,“太太,你去過那棟洋樓了?”
葉星語搖搖頭,“沒有,我就是在樓上陽台上看見的,好奇那是乾什麼的。”
“太太,你彆問了。”雲姨提醒她,“先生不喜歡彆人窺探他的隱私,那棟小洋樓,你去不得,也彆讓先生知道你去過了。”
雲姨不敢告訴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