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她這一麼一提醒,石、封倆人頓時瞪大了眼“若換作是我,肯定得找個沒人知道的小島藏起來呀!”
蔣禹清一拍雙手“這不就對了。你們想啊。這回倭國來的是誰,板本秋信和板本穀壽夫。
這倆貨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,一個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,都是他的死對頭。
按理說,巴不得板本龜三郎死快些才好,這回竟然親自來要人,八成是跟這批隱藏起來的寶藏有關。”
能當將軍的都不是笨人,經蔣禹清這麼一分晰,兩人立即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。
石靖道“我明白了,去年福州外海那場大戰,龜三的心腹幾乎都死絕了,很可能這批寶藏的知情人就剩下了龜三一個。
這倆孫子,約摸是看龜三回不去了,所以趁機占了龜三郎的老窩,想找到這批寶藏,結果一無所獲。
無奈之下這才想贖回他,繼而從龜三的口中套取有關寶藏的消息的。”
蔣禹清衝他比了個大拇指“聰明!既然如此,不如我們先下手為強,先想法子取了龜三的寶藏,再坑板本家那倆小八嘎一筆,如何?”
三人對視一眼,不約而同的露出個壞笑“好主意!”
三人伸擊掌為約。
蔣禹清道“此事還得從長計議,回城後我先跟陛下露個口風。
倒時候咱們再一塊兒商量具操作辦法。這個龜三務必看牢了,在拿到賠款前,千萬彆讓小八嘎靠近了。”
“好!”
幾人嘀咕完,車隊再次起程進京。蔣禹清騎著鹿,先行一步進了宮,把他們剛推測出來事兒同皇帝一說。
皇帝的眼睛立即亮了“如果真如你們推測的那樣,那這回倭國的行為便說得通了。”
一麵傳下令去,派了秦老將軍去接石靖封戰等人,接到板本龜三郎後,直接關進天牢,並派重兵看守,除非皇帝允許,任何人不得探視。
為防萬一,板本被關進去後,蔣禹清還給偷偷的加了層結界。
畢竟這貨現在是可以跟寶藏劃等號的,怎麼小心都不為過。
於是原本還打算做點什麼小動作的小八嘎一看立即歇菜了,特麼的這還怎麼搞。
板本秋信甚至氣得直接砸了杯子“八嘎!大夏人狡滑狡滑的。
他們把龜三關進天牢裡,我們想進去都難!看來,隻有派忍者出戰了!
希望他能給我們帶來好消息!”
當晚,夏景帝在宮中設了小宴,給石靖和封戰接風洗塵。
一同參與宴飲的還有蔣文淵父女,和朝中的幾位心腹重臣,比如六部尚書和秦老將軍、老鎮國公父子等人。
飯吃完了,針對倭國的計劃也製定完了。
回家的時候,蔣文淵的腳步都是飄著的。最近好消息真是一個接一個。
樣報已經出來,第一期的報紙還有兩天就要發行了,到時候又是一個來錢的大買賣。
國庫即將多出一座金礦不說,如今又有了倭寇寶藏的消息。
說不定還能另外坑倭寇一筆,他覺得今晚沒準兒做夢都能笑醒。
蔣禹清看到她爹這傻樣兒,有句詞怎麼說來著,對了“窮人乍富”。約摸就是她爹這種心態!
罷了罷了,她老爹這尚書當的也不容易,窮怕了的人傷不起,且隨他高興去吧。當女兒的,隻好多寵著點了!
與此同時,夏景帝也哼著小調,在兒子的攙扶下到了椒房殿。
秦皇後見他如此開心問“這又是碰上什麼好事了?”
夏景帝一屁股坐在秦皇後的軟榻上,攤在靠背上“大好事,擺弄好了,朕又要發筆大財了。
你是不知道,清寶這小丫頭有多聰明,鬼精鬼精的。
當初華陽子道長讓咱兒子去青州簡直太英明了。
朕哪天見著他,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他。”說完,哈哈大笑起來。
這得瑟樣兒,看得秦皇後直呼辣眼睛。
嘴裡雖然嫌棄著,還是讓嬤嬤拿了熱水來,親自擰了毛巾給丈夫擦乾淨了臉。
卻是被夏景帝一把抓住了柔荑“嬌娘,你真好看。”
秦皇後俏臉一紅“老東西你說什麼呢,兒子還在呢!”
回頭一看,殿中哪還有景衍的影子。不僅如此,就連宮人都退了個一乾二淨!
看人夫妻恩愛是要長針眼的。
蔣文淵父女倆回到家,各自回房洗漱睡下。
半夜裡,蔣禹清突然於睡夢中驚醒,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。
隨手撈起床頭的衣服往身上一套,隱身符一拍,召出靈劍往空中一丟,如一道閃電般,直撲皇宮天牢。
她設的結界讓人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