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真的小院中,馮真與張離陽坐在客廳中。
對於張離陽的疑問,馮真沒有說太多,隻是說了一句話,“這是陛下與他李之義的一個對賭。”
“陛下與國柱之間對賭?國柱他……”
“當然不是明麵上的對賭,隻是一個心照不宣而已。”
“可是我隻有二環奇經境,如果對方……”
“放心,八脈境以上者不會出手。”
“老祖放心,我一定會將活著的何厚德帶入兵部衙門!”
聽到修為最高是八脈境,張離陽頓時有了好幾分信心。
一路走來,隻要不是差距太大,張離陽從來不懼比自己修為高一級之人。
“嗯。”對於張離陽馮真還是比較滿意的,畢竟張離陽做的那幾件事都讓馮真感到非常滿意,更何況以馮真的目光看去,張離陽的那一身修為和氣勢,比張離陽看到馮仁恩還要感到驚詫不已。
所以馮真也問了一句讓自己後悔不迭的話,“你想要什麼賞賜?”
事還沒做就問賞賜,由此可見馮真對張離陽的信心和肯定。
張離陽也不客氣,直接舔了舔嘴唇說出讓馮真呆滯的話來,“回稟老祖宗,我想要飛龍城守城之將的位置!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麼?”
“額……是華慶公主需要飛龍城守將的位置。”
呼~
馮真稍稍鬆了一口氣,他還以為是張離陽自己要去坐那守城之將的位置。
隻是後麵的話依舊讓馮真糾結無比,華慶公主想要坐那個位置?
一個公主要一個守城之將的職位乾什麼?
對於馮真的疑問,張離陽也做了解釋,想要讓飛龍城成為太監最後的歸宿樂土,一個外來之人可不會輕易答應。
對此馮真也是滿心糾結,華慶公主已經坐上了飛龍城城主的位置,歸宿樂土打造了一半就放棄?
“你先去準備吧,這件事我還需要想一想。”
太監不能乾政,可是曆朝曆代又怎麼可能避免的了,隻要龍椅上的那個人還需要太監這個群體,乾政這件事就無法避免,隻是有深淺之分而已。
站在馮真對大乾王朝對大乾帝的影響是多是少?馮真自己都不敢保證!
從馮真的院子中出來,張離陽沒有回元青宮,而是直接開到城內,找到管豐嗣幾人之後便直奔城外小荒山。
根據馮真透露的信息,從今晚子時開始一直到第二天清晨,隻要在這段時間內何厚德能夠進入兵部衙門,就是大乾帝贏。
張離陽內心也琢磨過,為何大乾帝會這麼做,思來想去或許大乾帝就是在告訴彆人,隻要他還在,這個大乾王朝的天就依然是他!
一路沒有停留,張離陽帶著人直奔荒山處,並在荒山腳下看到了一輛馬車。
直接走過去掀開馬車車簾,張離陽看到了一臉驚恐無比的何厚德被人捆綁在那裡,嘴裡麵還塞著一團不知道是誰穿的臭襪子。
“嗚嗚……”
看到是張離陽,何厚德連忙掙紮起來,嘴中不斷的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可是張離陽沒有理他,在確定何厚德隻是被封了經脈並被捆綁之後便又將車簾放下。
抬頭看著天色,已經是進入了傍晚,天邊夏季的晚霞如火,燒透半邊天。
從小荒山到兵部衙門,正常走最多也就兩個時辰,而從半夜到清晨,中間有四個時辰,如果再加上外來阻力,時間非常的緊張。
沒有解釋其緣由,張離陽隻是將任務向管豐嗣幾人說了出來。
“大人放心,我們一定會將來犯之敵擋在外麵。”
“不,我不需要你們去擋敵。”張離陽搖了搖頭,“我需要你們去做另外一件事。”
天邊的火燒雲逐漸暗淡了下去,如同沒有了燃料般,直到一輪明月開始出現,素白銀沙鋪滿了整個天地。
啪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