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少廢話。你倆今天隻能走一個,要不你倆自己商量一下吧。”
“肖燕燕,你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,不要牽扯無關的人。”
白羽鬆一聽就急了,叫的都破了音。
白羽鶴更是直接,手已經按上了腰間的劍柄。
楊淑看著他,嘴角的笑意嘲諷至極。
“白大公子不會以為,你能打得過我吧?”
白羽鶴咬了咬牙,閉了閉眼。他當然打不過楊淑,退一萬步講,他就算打得過楊淑,在對方的地盤上,他也占不到任何便宜。
“你到底想如何?”
“我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嗎,你倆之間,隻能活一個。”楊淑說。
“那你殺了我吧。”白羽鶴說。
“哥。”
白羽鬆急了,大喊了一聲。
眼見著兩人又要上演兄弟情深的戲碼,楊淑的眉頭都要皺成川字了。又忍了忍,她終於冷聲嗬斥
“都給我閉嘴。”
白羽鶴兩人瞬間噤聲,紛紛轉頭看向她。
“既然你倆決定不了誰生誰死,那這樣吧,你倆打一架,誰能活下來,我就放了誰。當然,你們可以放心,我不會把你們殺了對方的事說出去。如果最後活著的是白羽鬆,我承諾給你換個身份,沒人會知道你是誰。”
“什麼?”
兄弟倆驚愕且憤怒的看向她,不明白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。且不說他們根本不會這麼做,就算他們真的做了,那後半輩子就會徹底受她挾製了。什麼不會把他們殺了對方的事說出去,他們如果相信了,那才是真的傻。
可楊淑不理會不可置信、破口大罵的兩人,她掛著冷漠的表情,沉聲吩咐
“來人,把白大公子請進去,順便再給二公子拿把劍。”
肖慶嵐雖不是什麼好人,但他說的很多話,楊淑都是很讚同的。比如那句“親人相殺,同袍相殘,這才是這世上最有趣的事。”
既然他們非要在自己眼前上演兄弟情深,楊淑倒想看看,在他們自己的性命不保的時候,他們還能不能如此情深。
她此話一落,數十人瞬間湧了進來。楊淑甚至不用親自動手,這些人就把白羽鶴逼進了牢房。
“肖燕燕,你個小賤種,你不得好死。”白羽鬆破口大罵。
白羽鶴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
“羽鬆,我們不管她。可願和我一起死?”
他知道白羽鬆不會同意犧牲他而自己逃,可他自己也絕不可能殺了羽鬆自己逃生。所以他選擇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。
白羽鬆堅定的點頭道“我願意。哥,我們下輩子繼續做兄弟。”
楊淑嗤笑了一聲,問身邊人
“白家主是不是已經帶著人去了古家武館?”
“是。人還不少,態度也很強硬。要求您放了白羽鶴,否則就對武館裡的人動手。不過暗羅衛的人已經去了,暫時應該沒事。”
“什麼?”
白羽鶴愣了一下,然後無力的閉了閉眼。他憑著一腔孤勇來找楊淑,單方麵的宣布自己做的事和白家沒有關係。可楊淑說的對,親情這條紐帶,不是他說斬斷就能斬斷的。從他一意孤行的時候,父親和白家就不可能獨善其身了。
可還不等他說什麼,楊淑就再次對身邊的人吩咐道
“既然如此,那就不能怪我不講情麵了。派人去,這兩人一刻鐘之內不動手,就讓我們的人殺一個白家人。之後以此類推。如果他倆隻是為了應付我們隨便動動手,那也是一樣。直到他倆之間隻剩下一個為止。”
白羽鶴驚呆了,怎麼也想象不到楊淑能說出這種毫無人性的話?
“肖燕燕,你是不是人?怎麼能想出這麼惡毒的計策?”
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哪裡還有半點世家公子的風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