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想想淨凡大師是什麼樣兒的人,他教出來的徒弟,能差到哪裡去?”
她笑得合不攏嘴,臉上每一條皺眉都寫滿了得意。
婦人們麵麵相覷,內心仍覺得荒謬。
“你確定是你們家小四治好的?”
張婆子下巴一揚,“那當然。”想起白衍說那些治人的器具是他借來的,那麼,這裡邊定然也有他的一半功勞,便又補充,“白公子也會醫術,是他倆一起治好的。”
那尖下巴的婦人又有話說了,“我說呢,你小四去瀾若寺不過才半年,她是神童也沒那麼快學會醫術,原來有白公子在。”
大家這回信了,隻是她們都以為,是白衍把人治好的。
那矮婦人酸溜溜的,“張婆子,你家珠兒黏人家白公子這麼久了,白公子若有意,就讓他下聘吧。不然這天天在一起,瓜田李下的,名聲多不好聽啊。”
張婆子眼神閃了閃,“他倆如今忙著切磋醫術救人,哪有空想這些?不過,隻要兩人兩情相悅,婚事不是早晚的事?牛百草,就不勞你費心了。”
她說這話多少有點心虛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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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自家那寶貝孫女,好像還瞧不上人家。
婚事遙遙無期啊。
哎,愁死個人。
但是吧,孫女被那麼優秀的公子追求,她這個做奶奶的,也好有麵子啊。
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我是擔心不了那麼多的咯!”
她一聲歎息走了,但是嘴巴都快咧到耳邊了。
尖下巴婦人從鼻子裡哼一聲,“瞧她那得意的樣兒!”
矮個婦人也是嗤之以鼻,“不知有什麼好得意的?雖然不知白公子為什麼黏著甄珠,但是,若真對她有什麼心思,早提親了。這樣沒名沒分的跟人家廝混,名聲爛透了,以後誰還會娶她?”
其餘的婦人對視一眼,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沒有搭話。
不管怎麼說,人家搭上白公子,這日子好起來了,總比他們這些吃糠咽草的人強!
更何況,甄四姑娘會醫術,離了白公子,也能掙錢養家,哪兒一點差了?
就你倆酸,在那兒把話說死了,以後有本事彆求人家。
……
甄珠要被老爺子氣死。
熬了粥喂他不肯吃,死活要白衍喂。
人家是你什麼人哪,受你這麼磋磨?
而且,為了你,人家忙了一天一夜,你還好意思使喚?
“無妨,我是習武之人,精氣神足。”白衍安撫她說。
甄珠給他一個大白眼,“拿鏡子照照你眼底的烏青,再說這句話吧。”
她這是……在心疼我嗎?
白衍眼底溢出淺淺笑意,念念奶聲奶氣的說,“爹爹晚上碎不著,在想娘親。”
關我屁事?又不是想我。
甄珠麵無表情。
丫頭好冷漠啊。
白衍眼裡的光暗澹下去。
老爺子板著臉質問,“小哥,你心裡既放不下亡妻,為何還來招惹我家小四?”